“难怪”帝修罗恍然点头,仿佛已经相信了她,但又深深的盯着她“既然吐出来了,那应该没什么事才对,可是后来,你为什么又那么虚弱?就像大病了一场。”
“这是当然了。”粟宁嘟着嘴,嗔怪的说“被你喂下那么多毒酒,虽然后来吐了一些出来,但总不可能全部吐干净吧,还有一些毒酒残留在体内,身体很不舒服。再加上我的胃本来就不好,经过那翻折腾,我就像得了一场大病,当时真是难受极了,好在后来千尘殿下那两位助手给我服了药,我才有所好转。”
粟宁神态自然,话语中带着怨气,看起来根本无懈可击,可是心中却在暗自惊叹,帝修罗果然不同凡响,即便昨晚中了媚-毒,意识模糊不清,却仍然没有放过任何蛛丝马迹,无论是他自己看见,还是宫人禀报,都证明他心思慎密。
以后,她要加倍小心。
“原来如此。”帝修罗长臂一揽,将粟宁紧紧搂在怀中,温柔的说“到爱丁堡城还要好几个小时,先睡一会儿吧”
“嗯。”粟宁点点头,温驯的依偎在帝修罗怀里。
也许真的是太累了,粟宁很快就睡着了,帝修罗却睁开了眼睛,静静凝望着她,似乎想要将她看透,许久,他的目光移到她锁骨上,盯着那朵蔓珠莎华,眼中涌现复杂的思绪
他早就查过,这朵花的谕意是:复仇之花!
帝修罗不得不承认,经过昨晚拍卖会上的那系列事件,他对粟宁的兴趣更加浓烈了,几乎每次见面,她都能给他意外惊喜,而昨天那个惊喜,刺激而危险。
虽然她所做的一切看似都有无懈可击的解释,但帝修罗知道,她身上充满谜团,甚至很有可能居心叵测,就是因为这样,帝修罗反而对她兴趣更浓了,即便她是长在悬涯上的花,他也要摘下来!
向来自负的帝修罗,从来不认为这个世上有谁能够在他眼皮底下造次,他抱着一种游戏的心态跟粟宁继续玩下去,就像一头狡猾的野兽在玩弄掌心的猎物,不把她一口吃掉,而是将她留在身边慢慢玩弄。
因为站在世界顶端的他,已经找不到对手,所以,她变成了他枯燥人生中的唯一乐趣。
而且,他享受与她夜-夜-欢-爱、抵-死-缠-绵的感觉,那让他感到无比的刺激、兴奋和痴迷。
这就是强者的游戏,弱者的悲剧!
即便他知道,她背后很有可能有一个更强大的黑手,他也无所畏惧,因为,该来的,迟早都会来!
*****
粟宁睡得正熟,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见帝修罗正在接电话,低声说:“karen,是啊,今天临时有点事,嗯,你跟千尘说一声,我们改天再聚!”
挂断电话,帝修罗回头,微笑的看着她:“吵醒你了?”
“几点了?还没到么?”粟宁起床披上外套。
“快到了。”帝修罗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起身去洗手间洗漱。
粟宁起床整理衣物,发现帝修罗的手机就放在桌上,她下意识的看过去,发现手机底图是他母亲的肖像画。
她垂下眼眸,想起那些年,帝修罗跟他母亲相依为命的情景,他的母亲黛妮儿是个极其美丽的女人,虽然当时已经四十多岁,却是风情万种,眼波流转间总带着若有似无的媚态,深深吸引男人的心魂,而且她还有一副美妙的歌喉,她的歌声就像有一种神奇的魔力,让人无法不为之着迷
那么美丽的女人,可惜却是红颜薄命。
粟宁怎么也想不通,黛妮儿怎么也会在七年前去世?那个夜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叮铃铃——”突兀的手机铃声打断了粟宁的思绪,她回过神来,拿起自己的手机接通电话——
“姐姐啊,你到哪里了??我都快要急疯了,你到底来不来啊??”粟云抓狂的大喊。
“快到了。”粟宁拉开车窗的隔帘往外看,前面就是爱西堡城的市集,昏暗的灯光让小镇的夜色变得异常迷人,只是纷纷扬扬的毛毛细雨让空气变得十分清冷,她突然有些感伤,七年前来到粟家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傍晚这样的天气。
“还要多久啊?”粟云在电话那边催到“妈咪还在急救,还没出来,我快急疯了。”
“已经到镇上了,我马上去慈爱医院。”粟宁挂断电话,对驾驶室的唐箫喊道“唐箫,请将车停在前面的车场!”
“是!”“怎么?医院在市集里面?”帝修罗从洗手间出来,正拿着一块毛巾擦水。
“嗯。”粟宁点点头,披上米色的风衣“爱丁堡城是个古镇,全都是古...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