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什么声音都没有,粟宁也在沉默,许久许久,她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伤感的说:“每次感到灰心沮丧的时候,你都会给我打电话,就好像对我有感应似的,千尘,我好害怕,戒不掉你的好。”
这些话就像一股暖流,传到电话的那一边,龙千尘的唇角微微扬起,目光比外面的月光还要温柔,对他而言,粟宁能够迷恋他的好,就是一种幸福。
龙千尘拿着电话走到落地窗边,掀开钢琴架上的白布,将手机打开扬声器,然后开始弹奏钢琴
清逸悠扬的钢琴曲从电话里传来,就像带着一种神奇的魔力,渐渐让粟宁的心安宁下来,她将手机放在旁边,闭着眼睛,静静聆听龙千尘带给她的安宁。。
七年了,他总能在她心情低落的时候给她新的希望,在她灰心沮丧的时候给她支撑的力量。
这份情感,粟宁真的很眷恋,也很不舍。
但是她知道,即便再迷恋,她也必须戒掉,因为这份感情就像长在悬涯上的花,有致命的危险。
不记得什么时候,粟宁渐渐有了睡意,她迷迷糊糊的呢喃:“晚安,千尘”
那边的音乐声停止,龙千尘盯着手机屏蔽,用唇语说:“晚安,fair。”
他微微上扬的唇角衔着一抹迷人的温柔,这份温柔,只属于粟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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粟宁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来,感觉头有些晕晕沉沉的,很不舒服。
她拖着乏力的身体走到落地窗边,拉开窗帘,才发现天空下起了蒙蒙细雨,气温降低,保镖们都加上了外套。
粟宁迷茫的看着外面的雨景,感觉这天气就像她的心情一样潮湿阴冷,昨晚龙千尘的钢琴曲伴随她入眠,让她睡了个好觉,可是刚刚醒来,她的脑海里就反复浮现帝修罗复杂阴沉的目光,无论她怎么做,那目光都挥之不去。
“咚咚!”外面突然传来敲门声,女佣小心翼翼的禀报“粟总,有客人来了。”
粟宁愣住了,这栋别墅除了龙千尘和帝修罗之外,没有外人知道,帝修罗昨晚跟她吵成那样,又说好了明天下午二点让lily来接她,现在应该不会来,那么现在的来客会是谁?难道是龙千尘?掉在打到。
如果来的人真的是龙千尘,那就麻烦了,帝修罗知道他来找她,一定会把事情弄得恶化。
想到这里,粟宁心里隐隐有些不安,沉默了几秒,她说:“跟客人说,我生病了,请他回去。”
“是。”女佣恭敬的领命。
随即,粟宁听见女佣在外面说:“karen伯爵,真不好意思,粟总生病了,不亦见客”
粟宁听到这句话,立即走过来打开门,karen已经转身下楼,正准备离开,听见声响,她又回过头来,脸上的微笑依如从前那样温和友善“粟宁,你生病了?还好吗?”
“没什么事,可能有些累了,头晕。”粟宁牵强的笑了笑,慌忙撇开目光,她不敢对视karen的眼睛,虽然她与龙千尘之间并没有发生过什么实际关系,却依然暧昧不清,她感到有些自惭形秽。
“那你好好休息吧,我就不打扰你了。”karen关切的说了一句,便准备离开。
“等一下。”粟宁叫住她,歉疚的解释“karen,刚才我不知道来客是你,所以才让佣人那么说,你来找我一定是有事吧?先去书房坐一会儿,我洗漱一下马上过来。”
“你的身体没问题吗?”karen担忧的看着她。
“真的没问题,只是小事。”粟宁对佣人命令“带karen伯爵去书房,我马上过来。”
“是。”
粟宁洗漱更衣之后,匆匆来到书房,她有些感冒,头重脚轻,浑身乏力,精神不太好,所以只是随便穿了一套家居服,披散着长发,还拿着纸巾捂住口鼻,歉疚的说:“不好意思,karen,我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感冒了,真是失礼。”
“其实是我失礼才对,突然来这里找你,打扰你休息。”karen愧疚的看着粟宁“其实我这次来,是专程来向你们一家人道歉的。”
“道歉?”粟宁怔住了,她不明白,karen为什么要向她们一家人道歉。
karen凝重的说:“你妹妹是在我家门外出的事,而且那天也是因为你去参加我和千尘的订婚典礼,她才会去找你,不管怎么说,这件事,我们家族要负上一部分责任。其实我早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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