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窗边风声撩动,聂火儿抱着昏睡的粟宁纵身跃进来,将粟宁放在凌乱的大床上,一边替她脱衣服,一边禀报:“殿下,帝修罗的车已经到了山庄门口,预计还有十几分钟就会来这里。”
“用了多少药?”龙千尘盯着粟宁,她睡得很沉,但眉头仍然紧紧凝在一起,仿佛在梦里,也有什么化不开的愁绪缠绕着她。
“因为考虑到她腹中的胎儿,只用了少量的迷-药,所以,粟小姐很容易就会醒过来”聂火儿小心翼翼的回答。
“加量。”龙千尘冰冷的命令。
聂火儿愣住了,惊愕的看着他,甚至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她是不是听错了?殿下向来都是那么宠爱粟小姐,怎么可能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把迷-药加量。”龙千尘再次命令。
一字一句,聂火儿听得清清楚楚,她错愕的看着他,慌乱的说:“殿下,这会影响粟小姐腹中的胎儿”
“怎么,你认为这个孽种可以留下么?”龙千尘眯着眼眸,阴冷的盯着粟宁的腹部“她有心脏病,根本不适合生育,我不会让她冒险,更何况,这还是帝修罗的孽种。”
聂火儿垂下眼眸,不敢再多说,默默的为粟宁加重了迷-药,只是这一次,她的手有点抖,心里很不好受,其实她们姐妹并非善类,身处于这样的位置这样的环境,也曾做过很多狠事,否则难成大业。
只是,粟宁和karen都是龙千尘生命中很重要的女人,聂火儿聂冰儿姐妹与她们相识多年,交情不浅,必然会有些感情,现在龙千尘这样对她们,不禁让聂火儿感到伤感。
不过,聂火儿依然可以理解龙千尘,粟宁有心脏病,又背负着血海深仇,的确不适合在这个时候怀孕,龙千尘这么做,只是不想让她冒险罢了,他也是为她好。
龙千尘坐在床边,用指背轻轻抚摸粟宁的眉心,想要将她微皱的眉头抚平。
“殿下,我先出去了。”聂火儿低着头,从窗边离开。
房间只剩下龙千尘和粟宁二个人,龙千尘身上只穿着一件浴袍,头发还是湿的,奢华的大床一片凌乱,香槟色的被单折皱得像波浪一样,粟宁的白色真丝睡衣被丢弃在旁边,身上只穿着一套白色内衣,曼妙性感的曲线完全展露在龙千尘面前,呼之欲出的雪峰深深诱惑着他,让他内心的渴望蠢蠢欲动
大床中央,粟宁的大腿边有一大滩液渍,那是刚才,龙千尘与karen欢爱时留下的。
但是现在,任何人看见,都会误以为那是他与粟宁的杰作。
粟宁服了迷-药,已经昏睡得不省人事,其实龙千尘完全可以真要了粟宁,只是,他不想让她恨他,所以他才在之前要了karen,利用karen来制造这场真实的欢爱场景,只有真实的东西,才能骗得过目光如炬的帝修罗。
龙千尘脱掉浴袍,只是在下身围了一条浴巾,侧躺在床上,纤长的手指眷恋的徘徊在粟宁娇嫩的脸上,从光洁的额头到挺翘的鼻尖,从浓密的睫毛到香甜的樱唇,像羽毛一样轻拂而过,一直抚摸到她丰润饱满的胸脯
粟宁的身体很美,让他无法移开目光,他的指腹在她雪白嫩滑的雪峰周围轻轻摩挲,喉咙微微蠕动着,烟灰色的眸子带着原始的欲--望,炽烈的爱火逐渐在燃烧,一点一点瓦解他的坚固的防线。
龙千尘缓缓俯下身,温柔如水的吻着粟宁
他的吻缠绵细腻,像品尝一杯上等的美酒,细细品味着粟宁的美好,又像一只优雅的鹰,用一种高傲的姿态,一点一点享受身下的猎物
粟宁凝着眉,潜意识里察觉到有人在吻她,她本能的抗拒着,不安的扭动身体,努力想要摆脱龙千尘的束缚和热吻,可是她无能为力,她已经没有力气挣扎,更何况龙千尘整个身体都压在她身上,而且他的手也扳着她的下颌,她连头都无法扭动。
渐渐,加量的迷-药产生了效果,粟宁不再抗拒,一动不动的躺在龙千尘身下,任他为所欲为
许久,龙千尘才依依不舍的放开粟宁的唇,火热的吻移到粟宁的肩膀,缓缓下移,而他的手也随着自己的吻在行动,长指轻轻拨动粟宁肩上的内衣带子,直到那根带子褪到她的手臂上,令她完美的肩膀全部显露无遗
他痴迷的吻着她,手也不空闲的在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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