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怎么就这个反应?小女人将挂在手指上的肚兜晃了又晃,然后拎到自己的眼前,看了又看,没错啊,确实是她刚刚从自己身上扒下来的肚兜啊,只是这个男人的反应,是不是太小了点。
经过刚刚那个吻,再到他刚刚的动人模样,再到自己掏出身上的肚兜,他不该立刻扑上来‘睡觉’的吗?!怎么现在好像是起了反效果,他好像誓死要抱着那福字奋斗一夜了?!早知道是这样,干脆就裸给他好看了。也许这样刺激的效果能大点。
“豫若,豫若!”她再唤,可是那桌边受了骗的男人,真是再也不敢回头了,更是犯了疑心病,不敢望那床头一眼。
呜! ̄偷鸡不成蚀把米!谭爱亚啊谭爱亚,枉你聪明一世,怎么可以这样糊涂呢,豫若就是那种害羞的孩纸,你怎么可以这样不知羞耻的引诱他呢。这下‘平淡的睡觉’无望了,看来只好下狠手了。
“豫若,我逗你玩的,对不起啊。”她道歉,可是他依旧将头埋进那红纸堆里,对她不予理睬。“我真睡了,你别熬太晚,睡的时候,记得把烛火熄了。”她嘱咐,他却依旧不给她一点的反应。“豫若,你听见了吗?”她不肯罢休的再问,他才轻轻地点了点头。
不大会儿的功夫,屋中就寂静无声了。
豫若哪里还有心思写字,他鼻息专注地听着身后的动静,直到小女人那均匀地呼吸声传来,他才深深地舒了一口气。他真是被她的大胆吓坏了。尤其是那只肚兜,简直就是烫灼了他的双眸。更是烫灼了他的心。本能的趋势下,他差点就直奔到床前了,可是他却狠狠地按下了那心中的悸动,迅速地转过头去,平定了心态,但是就连写个福字都做不到。提笔的手一直抖啊抖,就是不肯停,左手握住右手扶了小半刻,依旧无法安抚。只有苦等,此时此刻,她该是睡了吧,他想。那被扰乱的心池终于随着她的均匀呼吸声,也平静了下来。
壮着胆子,他轻轻地干咳了一声,这咳声没惊动床上入睡的小女人,反倒是吓坏了故意干咳的他自己,颤抖的手握着毛笔,想将笔尖搭在墨上,足足做了三次,才放好。他慢慢地转身,垂着头,迅速抬起,瞥了床上的女人一眼,她裹着被子,面朝着床里的冰冷墙壁,好像是睡熟了。
豫若这才放下心来,回头身,望向那桌上的对子和福字,不由地哀哀叹了口气,这一晚是他这两年来成绩最烂的一天。想继续写却以无心,从没有这一刻这么挂念着那张木板搭建的硬床,俯下身,吹熄了烛火,借着暖火盆里的微弱光芒,捻手捻脚慢慢地摸到床边。
大手轻按在床上,摸着那绵软的铺盖,他知足地笑了。再次谨慎地盯着小女人看了又看,察觉她没有突然醒来的迹象,这才放心地去解新衣的盘扣。脱下朝一旁离手最近的床头一搭,顿时再次臊红了脸,她的肚兜竟然也挂在这里。
就在他羞臊地犯楞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