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出去的时候面上可见怒容?”陈娇儿眯着眼睛质问柳儿道。
柳儿有些怕,支吾着道:“奴婢……奴婢没有亲眼看到,但!”
“恩?”
“但奴婢问过沿路上的家丁,他们说确实看到爷怒气冲冲地出府去的。”
“哦?”陈娇儿笑了,爷借由他人之口得知陈珍儿出府去也好,便道:“走,我们回房等着。”想了想,又指使屏儿道:“你去大门口守着,若是爷回来了,便立即回来告诉我。”
待屏儿走后,柳儿问道:“主子,你怎么不叫我去守着?屏儿她……”
“那死丫头存着什么小心思我还看不出来?放心吧,这么简单的活计交给她做,谅她也不敢出什么岔子。还是柳儿你对我好,对我忠心。”陈娇儿夸了柳儿一句,然后招手让柳儿更靠近一些,耳语道:“我是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吩咐你做。一会儿等爷抓着陈珍儿回来了,你就这么这么……知道了吗?”
“这……”柳儿没有直接应了,面上有些犹豫。
陈娇儿又道:“你放心大胆地去做,若是爷怪罪下来,我自会想法子替你开脱。大不了叫爷罚你几下板子,你忍一忍,修养几日也就好了。等事情成了,我自会好好赏你。”
陈娇儿的脾性柳儿清楚,她已经吩咐下来的事情,就算柳儿不情愿也是必须照做的。但若是事情办好了,陈娇儿赏赐的手笔也从来不吝啬。两相权衡之下,柳儿便应下了,“知道了主子,柳儿一定尽力把事情办好。”
于是陈娇儿便满心算计地和柳儿在屋子中等着爷和陈珍儿回来。谁知,等到近晚饭时候,还不见屏儿回报。
有些等不及的陈娇儿便派了柳儿去大门口询问。柳儿回来说,爷还没有回来。还说,瞧着今儿府外面大街上可热闹。
陈娇儿这才想起,前儿不是公历七月初七嘛!崇阳国每逢七夕都会热闹地接连庆祝上七天。届时许多他国青年男女也会大老远赶来目的明确地凑个热闹。怕不是今儿大街上人太多,爷一时找不见陈珍儿?最怕的,却是大街上那个气氛,叫爷找见了陈珍儿却也不好当场发作,一时不发作,反倒陪着陈珍儿在外头玩了起来。玩着玩着,这火气就彻底消了下去,更甚至……这还得了?!
陈珍儿顿时心急地站了起来,但在屋子里左右踱步半响,却也没有办法。末了她又坐回了座位上。因为外头厨房的丫鬟已经给她送了晚饭来,不好叫那丫鬟瞧见了她心急不安的模样。
“把饭送进来吧。”陈娇儿装出平常的样子来,先叫人把饭送了进来。
人走后,陈娇儿却是食不下咽,基本上没动筷子,时候到了就叫柳儿把餐盘几乎原样地送回了厨房。
她没有法子,只能等。这一等,却是等到太阳落山,月亮高升。一直等到了戌时过半,陈娇儿那心里头已经是拔凉拔凉的。最怕的却还是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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