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先头小七瞧着应昊左臂衣衫隐隐沾着些血迹,因为湿透了,不太明显,但他对血迹很是敏感还是匆匆一瞥就发现了。当时小七还以为应昊左手臂受了伤,现在把那身衣服换下了,仔细看了看,爷的手臂却没事啊。怎么回事?小七心下虽有些疑惑,但也没有多嘴去问。心中闪过的最后念头是,真是白瞎了这身上好的冰蚕长衫啊!也不知道那血迹还能不能洗下去?
此间,另一名黑衣人已经跳到了应昊背后,亲自助应昊运气。可能这其中有什么法门,那黑衣人替代应昊为他运气,应昊的脸色很快就好了很多,也没再呕血。
待那名黑衣人收了手跳下床来,应昊同时睁开了眼睛,那眼中的红血丝也已经散去了许多。只是应昊的唇色还有些青紫。
“怎么样?”应昊问那黑衣人道。
小七也急着问道:“二哥,爷究竟中了什么……”
那黑衣人看了小七一眼,摇了摇头,便看着应昊回答道:“回爷,属下一时间还想不出那是何种药,但见爷先头呕出的鲜血红润如常,该也不是什么毒性狠毒的药,只是单纯的催情药物罢了。下药之人的本意,该只是为了要爷今夜在床上能够异常生猛,一战到天亮,并无意害爷性命。只是那药性也是异常猛烈,爷硬撑着不去发泄,初时会渐渐失去理智,乃至若是有任何女子靠近,恐怕爷最终都会失去全部的理智仿若猛虎扑食般扑了上去。若是没有女子靠近,估摸着爷最后会在最癫狂的状态下陷入昏迷,明儿一早醒来那药效该也就退去了,只是这样一来多少也是会伤害到爷的身子吧。”
听这黑衣人说完,应昊和小七都有些无奈地看了他一眼。也就只有他,能一脸严肃如常地说出这么“生猛”的话来。
这时,那黑衣人又去抓起了先头应昊换下的那身冰蚕长衫,拉下了掩住口鼻的遮脸黑布,凑近闻了闻,随即皱了皱眉头,转身问小七道:“小七,你先头可是发现这衣衫有何不对?”
小七一愣,好半天才明白过来,可能他先头多看了这衣衫的袖子两眼,叫二哥留意到了。
不待小七回答,那黑衣人依然声色如常,却只有最亲近的人能听到他声音里头含着些怒气,喝问小七道:“你既然发现了,为何没有先为爷脱下这身衣衫?”
这下子小七更愣了,很是无辜地解释道:“我只是看到这衣衫的袖子上沾了些血迹,还以为爷的手臂受了伤。当时爷叫我赶快去找三儿来,说自己被下了药。我看爷的状态实在糟糕,便急着……”
黑衣人摇了摇头,止住了小七没说完的话,也已经明白原来小七只是在乎这袖子上的血迹,并不是发现了其它异常。他转而向应昊汇报道:“爷这身衣衫似乎特意熏染过檀香?似乎那药与檀香气起了反应,本不会那么快发作,也可能本不会发作得这么猛烈。但爷穿着这身衣衫,一直闻着檀香气,才是叫那药发作的更加凶猛。”
听了这话,应昊猛然想到,他正是就近闻到了她发丝间那木簪更为浓厚的檀香气后,才是猛地起了反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