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兀自担惊受怕的同时,梅红楼二楼包间内。
“鄙人姚凯。”
“应四。”
姚凯无所畏惧地说了真名,而他——应昊,则说了一个叫姚凯觉得可笑的名字。
“不知,应四爷叫我来所谓何事?”姚凯问。
应昊皱了皱眉头,总觉得,面前这个戴着面具的男人,语调客气但不卑不亢,并也不过分待见他这个接连三晚在梅红楼一掷千金的客人。
这时,绿萝“噗通”一声跪倒在应昊面前,道:“绿萝多谢应四爷抬举,但其实,绿萝与姚老板有约在先。只要绿萝今晚这首歌,能有人叫价五百两黄金,绿萝不用真的卖,相反,姚老板还会给绿萝一笔钱,放绿萝离开。”
应昊的眉头皱得更紧,从绿萝身上仿佛看到了她的倔强。
姚凯也道:“确有其事,还望应四爷海涵。”
应昊笑了,绿萝再像,再是唱了一首一模一样的歌,然而不是她。
“应某想向姚老板打听一事。”应昊道。
“应四爷请说。”姚凯道。
“今夜这首《别离殇》,不知姚老板从何处觅得琴谱歌词?”应昊问着,双眼灼灼地盯着姚凯的双眼。
来了!
姚凯心下皱眉,但面上和煦,道:“崇阳国内三国宴,子妃一曲震天下。这首《别离殇》,早已声名远播。实非鄙人有幸,而是家弟,自小体弱多病,却酷爱音乐、诗词。恰巧一日,一人路过池林城,有幸到我梅红楼吃过一餐饭。那人听到我弟弟在后院抚琴,便是被我弟弟的琴音所感,主动奉上一张琴曲词谱,也无需任何回报。”
“那人……”应昊激动。
“是个清瘦男子。”姚凯眼不眨心不跳地信口道。
“哦……不知,那人去向何方?”应昊心里失落,但还是不愿意放过任何线索。
“恕鄙人无知,不曾亲眼得见那位高人。听我弟弟讲,那人似乎是个云游僧,居无定所,四海漂泊为家。”姚凯进一步,将她说成了一个和尚。
应昊再次皱眉,心下里思绪万千。
这位姚老板可是在面不改色地说假话?或者,那人是个酒肉和尚?居然会到池林城已是……还偏偏到了池林城里大名鼎鼎的梅红楼就为吃一顿饭?
嘛!也可能是个看破红尘,但不舍红尘的和尚吧?
或者说……应昊还是觉得姚凯在撒谎!只是……人家撒谎撒得这么面不改色,应昊心知,是不可能从姚凯口中问出半点有用的消息了。
此时,绿萝还跪在地上等着应昊的答复。
应昊看了绿萝一眼,心生不忍。都是骨子里韧如钢筋的女子啊。最近的他,变得很容易心软,遇上任何和她哪怕只是有一丝丝相似的女子,他都会忍不住去怜惜。
“你起身吧,地上寒凉。”其实不带太多情感,就只是来自于陌生人的一句关切。
绿萝一怔,终于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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