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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言……”她卖了一个关子,看向姚凯。
剩下的谎言,姚凯为她圆,道:“姚某便不再隐瞒。早言家弟自幼体弱,但同佛有缘。三年前,既送家弟入少林,成为少林闭门俗家弟子,法号同真,姓不可言。那位游行僧,便是路过少林,得入外门借宿,早在两年前,便教会了家弟这首《别离殇》。家弟于三月前出山还俗,便是回到了我身边。”
应昊一愣,心下恍惚。所以,那游行僧确有其人?他不是从她处习得《别离殇》,很可能还是她从他处习得的《别离殇》?不对啊,究竟是她说了假话,还是眼前的他们在说假话?如果是她说了假话,她究竟又是何时结识的那位游行僧?她曾说,《别离殇》是她亲自填词……
他信她,因为只有她能唱出《别离殇》那样的伤感恍若隔世。
但若是两年前,那位游行僧就……
那时的她不是还痴傻?怎么可能学会这么难的一首……
应昊的心下,非常恍惚。一时间真真假假,太难分辨!
“请问,应四爷可还有事?”姚凯心下,其实一直在怕,不愿让她多同他面对面。
应昊收回纷乱的心神,想了想,道:“不知,真老板可否告知那位游行僧的……法号?”
她摇了摇头,道:“不曾得知。”
他说的不是假话!
此时的应昊已经信了,原来面前的这位真老板当真是男儿身,不然也不可能得入少林。原来,她看似身法杂乱无章,却身含内力明显……少林徒弟啊。所谓,出家人不打诳语,即使已经还俗,依然定心地至善至美。应昊,再没有借口质疑他们分毫。
那么,这条线索便终是断了……吗?
应昊又哪里知道。真的没有那游行僧这个人!都是她和姚凯信口胡诌说得煞有介事的。而既然没有这个人,她当然时间编不出一个法号来告诉给他。不是谎言的谎言,最是以假乱真。
她不信佛,但她看出应昊信了,心里头还是偷偷向佛祖自省:求佛祖原谅,珍儿不是故意骗人的,实情非得已。
“请问……”姚凯再次出声,想要提请告辞。
应昊便是看了小七一眼。小七奉上五千两黄金递给他……
她伸手抢过,一不小心,其中一张散落向地。
应昊、姚凯同时闪身弯腰去接……
她却是快了一步,一个反手轻拢,便是将那张银票捧回了手心。
他和他,都不小心同她的手轻轻擦过。那么不经意的一次触碰,便是叫两个男子的心下具是狂跳。这种感觉……他们都再熟悉不过!曾经或最近,多少次只因她一人而起的心乱!
“滋!滋!……”两道威胁的电流瞬间通过应昊和姚凯对上的眼向对方射去,恍惚中,瞬间电光闪闪!
“呃……”“呃……”她和小七都是左右看了看两个男人,然后下意识地对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