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了!她都没告诉纪春兰,更没想到过纪春兰会同意。
更惊的还在后头。在纪春兰加入演戏后,没过多久陈娇儿居然宣布怀孕了。
她是惊呆了,应昊却是急了,急忙就跑来给他解释,“那孩子一定不是我的!”
她眯了眯眼睛,不置一词。
“真的,每次第二天我都是叫知画盯着她喝下的汤药。而且我这一个月都没碰过她了。”应昊说的是实话,他答应过她的。她也知道。每个月应昊有一半时间来她这边,剩下的一半时间再对半分给纪春兰和陈娇儿,偏偏这个月每次陈娇儿都借口身子不适,应昊也就去睡了书房。不过现在看来也不是借口,人家可是被查出怀有一个月的身孕了,时间倒是安排得刚刚好。
她只是仔细看着应昊的表情,看他倒是好像真一点都不介意自己被戴了绿帽子。
“再看看吧。”她最后轻描淡写地道。她知道,皇后那边终于忍不住有动作了。
又三个月后,一次应昊无意间亲眼撞见了陈娇儿在房中与某男子秘密幽会。他闯进去的时候,那男子已经跑了,没能抓到。陈娇儿却当场哭诉,承认了自己红杏出墙,只求应昊休了她,能留下她的孩子。
事情哪里是这么简单。陈娇儿好歹也是堂堂的炎阳王侧妃。当初宫里头没给兰娘子发金碟,倒是想着给陈娇儿发了。现在想来也是皇后早在那时候就已经收拢了陈娇儿吧。
这事情自然是闹到了宫里头。
猜怎么着?还是皇后发话,家丑不可外扬,要压下此事,但竟然说成是要给他们陈家留个脸面。这孩子是一定不能留的,陈娇儿当场被逼喝下了打胎药。而要换来一纸休书的条件是要她答应让应昊再娶一名女子为侧妃。这哪跟哪啊?
偏偏她不答应就好像是她自己不给他们陈家,不给她大将军爹爹留脸面了。原来陈娇儿就只是皇后手中一颗注定了活不过三场戏的棋子。皇后的最终目的是这个。
最后她只能答应了。那不日就要过门的是某亲王的嫡女,好像还是名郡主来着。她当时心思太乱,都没记住人家的名字。她只是想不通,陈娇儿怎么就会答应了给皇后做这样一枚棋子,陈娇儿能捞到什么好处啊?
这事儿大将军也是事后才知道的,匆忙就赶回了都城,就变成了是回来喝喜酒似的。皇后像是早就知道她会答应,竟早就安排好了那郡主过门的一切事宜。
不曾想,一个月后更让人目瞪口呆的事发生了。陈娇儿居然进了二皇子府,成了二皇子的侍妾。这一连串的事情就是大将军都惊了个呆。她和应昊更是面面相觑。
然后,更大的事情又接连发生。趁着大将军不在,灵海国终于正式来犯。这回他们直接是边关和炎阳王城两头一并大举进攻。大将军和应昊只能赶忙各自回防。应昊都没能来得及和那郡主圆房。她则留在了府中和那新嫁进来的郡主大眼瞪小眼。
灵海国此次是真的来势汹汹。边关和炎阳王城两边都不断传回急报。圣上先后又派兵三次支援。这场仗一打就打了近两个月,还在打。
她都不免为大将军和应昊的安危担忧起来。更不曾想的是,陈娇儿居然还有脸回来。陈娇儿和那郡主竟然交好,三天两头来探望。听说她们每次还都有说有笑的。真是,一个一点都不担忧自己亲爹,一个一点都不担忧自己的新婚夫婿啊!她真是说不出话来了,也是无暇理会,更关注着战场的动向。
再半个月后,大将军和应昊那边则先后失联了。她顿时坐不住了。可是,手心手背都是肉,她又该如何抉择呢?
好在在她出发前大将军那边终于传回捷报,也只是暂时压制住了敌军。她则对大将军这头放宽了心,当天就独自出发往炎阳王城那边去了。刚出城门不远,也是不曾想,炎如玉居然会追了上来,要与她同去。
她还以为炎如玉早先就跟应昊去了呢。嘛,也不用多说了,就一起去吧。
炎如玉其实是擅离职守的。她也是没跟宫里头支会一声,又一次擅自做主追夫去的。不得不说这一点她和炎如玉特别合拍,俩人真是都不怕事儿的。
到了炎阳王城附近,他们却也无法再轻易靠近。老早就有大批难民逃窜而来,越接近则时不时都会撞见军队巡逻,也看不出来是自己方的军队还是灵海国的。他们用身上的大半干粮从一个逃难的人口中打听到的消息。炎阳王亲自下的命令,叫王城里的人都疏散了。而军队也没有死守炎阳王城。两方军队是打起了游击战。眼下两军真是混战成了一团,成了一盘错综复杂的棋局,黑子白子散落一地。那逃难的人听说他们是从崇阳都城赶来的,古怪地看了他们一眼,最后好心提醒他们。两军都有乔装成对方军队的,叫他们可不要轻易相信了穿着像我方军队的。
“你早就猜到了?”那难民走后,她就斜了炎如玉一眼。怪不得之前炎如玉拉着她,不让她轻易靠近那些军队。讲道理,我方军队的穿着她都觉得自己不会认错,炎如玉更该能分辨出来才是。
“你不是也察觉到了?”但他们都很小心,除了第一次是炎如玉拉着她,后来她都打消了贸贸然去接触那些军队的打算。
“那现在怎么办?”该死的应昊,不按常理出牌啊。明明是灵海国来犯,那他们这边是防守方啊,怎么就不好好守着城门,打什么游击战啊?
“我觉着,我们应该先假装成难民。”炎如玉用目光示意她低头看看。
她低头看了看,确实,她和炎如玉穿着干净儿地,还每人都牵着一匹俊俏的好马,这挺扎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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