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梓儿,我……错了!”
“你没错,错的是我。”王梓甩开他的手,绕来绕去,她终是错的那个,还有什么好说的。
赫连明月的追兵已经被摆脱,她也该走了,她转身离开山洞。
李慕追了出来,死死地拉住她的手,“别走,梓儿,别走!”
“你应该觉得我的脾气很坏,我就是生气,只要气消不了就不想看到你。”王梓看着他,庆幸此刻自己带着面纱,不需要面对面。
李慕不舍得松开手,终是当她走了!
王梓抛下那些人,竟一时找不到该去哪里?大蜀这里她可有去处?凌虚阁?距离应该不远。
两日后,王梓钻进凌虚阁的酒窖,摸索着从犄角旮旯找出她藏得酒,一小坛女儿红。
王梓一笑,解开封泥红纸喝了一口,还好那几个混小子没有翻出她的酒,不然她若扳着那些半人高的酒缸喝酒,那姿态真不好看。
用不了多久一坛酒进肚,王梓又搬了一坛跑到她一个人常待的崖边,凌虚阁的积雪也慢慢融化了,她靠在山壁上,感觉脑袋有些晕乎,许久没喝酒了,竟醉的那么快了?
“我当是那群的小贼偷酒喝,原来是你回来了!”南宫爵从她身后的洞中钻出来,她所在的崖边仅能两三个人落脚,他也学着坐下来。
王梓眯着眼睛,“那些小鬼怎么样了?”
“没你护着一个个练功连偷酒的时间都没有。”南宫爵哈哈一笑,他想整这群小子很久了!
“南宫爵,我现在觉得我就是一个人渣,活着就是浪费粮食。”王梓醉的脸颊微红,整个人都不太清醒。
“人渣?”南宫爵听到这个新鲜的词觉得有趣,不过还是能懂这个词的意思,问道:“出什么事了?”
“还是在凌虚阁好,没事喝喝酒,欺负欺负人,然后出去作死完就回来!”王梓怀念地笑着。
“凌虚阁附近难得多了一个村子,都快被你们偷鸡吃偷得快搬家了!”南宫爵摇摇头,看来李慕真把自家夫人刺激的不轻,不然也不会不知道怎么哄了。
“不就偷只鸡吗?我不是留银子了!”王梓说着想笑,却又笑不出来,认真对他说道:“南宫爵,我陪你待在凌虚阁到老好了!”
“你待这到老?三年就是极限了,你还是去祸害你家夫君去吧!”会武功后的王梓行动力太强,凌虚阁这么大没有一处不因为她休整的。
王梓白了他一眼,自语道:“活着没意思,你不留我,我还能去哪?”她现在想睡觉。
南宫爵摇摇头,退了回去,没多会儿一身白衣的李慕走过来,王梓已经靠着山壁睡着了!
一觉醒来,睁开眼回到她住在凌虚阁的山洞,王梓有片刻的恍惚,拉着被子蒙上头,她要再睡会儿!
“老大,再睡早饭都吃光了!”
王梓掀开被子一下子坐起来,看到床边的娃娃脸,“小幺?”她还以为在做梦。
“阁主说你是来暗杀向皓的,成功了吗?”小幺只是他的绰号,因为他是她那些小鬼属下中最小的一个,现在才十一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