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开口说话了,将眼光都投到了这个男子身上,那礼部尚书刘齐听到后,忍不住嗤笑,似乎也不怕再出什么幺蛾子,于是满不在乎地说:“想脱罪,可没这么容易。什么问题,直接说吧,也能让你死个明白!”
隗莫辽不在意对方那令人反感的表情,直接拱拱手,然后问道:“敢问大人,大人府中会不会有人生病?”
以为隗莫辽是为了脱罪找托词,却没想到他问了一个这个不着边际的问题来,没有瞧出这个问题有什么毛病,但还是十分谨慎地回答:“生老病死乃是常事,谁都会生病。”
隗莫辽笑了笑,然后继续问道:“草民再问您,大人对府上生病的人一般做何处置?”
“自然是请的大夫诊治!”生病了不就是找大夫治嘛?虽然平日里那些下人生病都是自己扛过去的,但怎么也不可能在这皇帝面前说出来是不。
“大人府中的大夫可是赵大夫?”隗莫辽依旧云淡风轻问道,好吧,这样一本正经说起道理来,倒是让裴寒玉刮目相看了,之前一直以为这个人脑回路与常人不同,今天看来确实有点不同啊!
“这你如何知晓?”对方疑惑了,连自己家里大夫是谁都知道,怎么感觉自己掉坑了呢?刘齐忍不住这么想,奈何已经没有回头的机会了。
“这个问题,在下一会儿回答,现在在下还有一个问题需要大人解答一二,麻烦了。”隗莫辽朝那刘齐又是拱手,然后继续说道:“赵大夫是您府中的家用大夫,府中公子,夫人小姐等女眷应当也都是这赵大夫瞧的吧?”
“这个......这个自然是的。”刘齐心中没底。
“既然大人府中的赵大夫是男子,也能给大人府中的女眷瞧了病,大人不觉得憋屈么?在下不才,但也经营隗氏医馆多年,医者父母心,”隗莫辽说完,还不忘拱手,在一旁的裴寒玉差点没笑出来,心里暗爽:好样的!
“休得胡说!这大夫给女眷瞧病,你怎么说成这么龌蹉!为了摆脱自己的罪名,这般瞎说!真是有辱斯文,也不怕污了陛下的耳!”那刘大人现在总算是回味过来了,顿时窘迫不已。
“大人!”隗莫辽冷不丁地提高音量,“既然大人觉得大夫给女眷瞧病,那是在自然不过的了,怎么到在下这里,就成了败坏风气了呢?”
“这怎么一样?”刘齐大怒,指着隗莫辽又不知怎么继续。
隗莫辽没有理会他,而是朝着高高在上的皇帝一拜,高声说道:“陛下!草民从医多年,崇夏城内的隗氏医馆,便是在下在经营。昨日药童上山采药,碰见太子妃娘娘被人追杀,便偷偷救了下来,草民不敢隐瞒,句句属实,还望陛下明察!”
“追杀?”皇帝身体前倾,听到这个消息,似乎十分愤怒,“寒玉,他说的可是真的?”
裴寒玉朝皇帝拜了拜,才是说道:“隗大夫说的句句属实。”
看到裴寒玉这么轻松就扳回一局,钟妍珊十分不爽,着急从瑶贵妃身侧站了出来,说道:“你撒谎!明明你与这江湖郎中暗中牵扯,还想抵赖!”
“珊儿!不得胡闹!”瑶贵妃低声训斥,可是已经来不及了,裴寒玉还真的想知道到底是谁在背后这么算计自己呢!
“寒玉愚钝,自是不知道为何钟小姐一口咬定本太子妃与人苟且,又是为何会被人追杀,差点丢掉性命,钟小姐深居闺中,却能在第一时间知道本太子妃的行踪,真的是让人有些捉摸不透呀。”
“你!”钟妍珊气结,跺跺脚似乎受到了很大的委屈。
而此时,外头传报:
“太子殿下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