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晓得,她本来就弄不懂这衣服的次序,还有扣带儿。
最后,无奈只能冲着这个帝王娇嗔的翻了个白眼。可紧跟着就是传来这个帝王的一声轻笑,随后就再度被他揽到怀里,那大掌更是邪肆的在她的胸上揉了好一阵子。
“之前都说当昏君好,朕不以为然,这会儿总算是知道为什么!”
他低头在她的耳边低语。惹得沐清秋不由耳赤。可也知道若是自己不赶快把这位爷给收拾好了,那她自己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收拾好了,就只能低下头,当作什么都没听到的忙活着。
而就在她把那一层层繁琐的龙袍给这位帝王披上的时候,脑袋里突然冒出来一个念头,这男人后宫里的女子是不是也这么伺候他的?
貌似看着电视上又或是描写古代那些书上内容上,也似乎有提过。
心境徒然有些低沉,可手上的动作也依旧有条不紊。
就在她好不容易把这人身上的龙袍给披上,再抬头打量眼前这个由自己禽兽装扮起来的男人的时候,又听到人家的话“朕觉得你女装”
沐清秋低头看看自己,因为昨儿被他禽兽的结果,她只能披上一件简单的晨缕,而头上的青丝敛下,这会儿看过去和女子无异。
“怎么了?”她诧异的看他。
那位帝王微微摇头“还是男装好一些!”
“为什么?”她问。
之前他不是还说希望她成为他的女人吗?怎么突然说她还是穿男装好呢?
随后,只见人家调戏的挑起她的下巴,冲着她魅惑一笑,
“只能在朕面前穿女装!”
“”——————————
日头高照。
浩荡的队伍缓缓而行。
帝王的车撵里。
似乎是昨儿晚上那位帝王“吃饱喝足”今儿一路上人家规规矩矩的,并没有什么奇怪的举动。
而沐清秋却是因为早晨被那个人早早的给弄醒了当苦工,所以一直昏昏沉沉。
终于,那位帝王忍不住了,
“申时就该到了!”炎霁琛道。
沐清秋迷迷糊糊的点头,也稍微的挑开一点儿帘帐往外面看过去,但见远远的一座山已经显在面前。
“是不是要出什么事?”她突的问道。
正低头看着手里折子的炎霁琛抬头,适才车厢里还算是惬意的感觉消弭,乍然清冷“何以见得?”
沐清秋只当是没察觉到车厢里的异样,继续闭上眼睛“太张扬了!”
这一上路就是帝相同乘,而且还是同吃同睡,但就随行的官员都传言种种,就更不要说是知道她身份的那些人了付大哥他们,她暂且不去想,只是想到那个心存谋逆的福王,就总觉得脱不开关系。
炎霁琛的眸光些许幽深“朕为什么要瞒着?还是说你怕?”
沐清秋身子僵了僵,她睁开眼睛,看向那个正看过来的帝王。
难道说,是她猜错了?
炎霁琛勾了勾唇,示意她靠近些。
沐清秋不置可否,往炎霁琛的身边挪过去,不意外的炎霁琛抬手把她揽到他跟前。
“清秋,心怀大事之人,不会因为美色改变初衷,也就是说那些书上所言美色误国都不过是怪谈。”他说的语重心长“朕以为世上只有心智不坚之人,并无祸水!”
沐清秋怔怔的听着,脑袋里一阵乱,又是一阵清醒。
她早就以为他会是个清明的帝王,却没想到他竟然有如此的见解。
之前一路上她被他利用惯了,便觉得这次肯定也是被利用了,可听着他这番话的意思,似乎是在告诉她,若是那些心有所想之人真能成大事,绝不会因为某些女子的某些举动,便会坏了他们的意图。也就是在说,若是那个福王真的有所想法,有所图谋,就算是真的倾心与她,也不会因为她和他这样亲近的举动而改变原先的计划的?——那也就是说,他没有想要利用她的念头?他没有利用她?
脑袋里乱乱的,可鼻子里已经有些浓意。
转眼,圣山就在面前。
祈福的车撵缓缓停下。
一众的官员早已经在帝辇前等候。
随着车门掀起,那帝王立在百官面前。
当那潋滟无限的面孔现在圣山之前,身上明黄色的龙袍映出无限风华,而身后恰又是那阳光绚烂,那帝王就像是周身笼罩云霞彩雾,迭迭而来。
“万岁万岁万万岁——”
脚下,高声齐呼的臣子之声,也直彻宏宇。
“众卿平身!”
“谢万岁——”
随着一众整齐的衣衫叠摆声,沐清秋也缓缓起身。
乍然间觉得自己早已经被映入这历史的洪流当中,颗粒尘埃。
就在沐清秋和百官一样,目视那个帝王下车时的风华时,身后突的有人碰了碰她。
感谢亲们的支持,实在是六日就是咱悲催的时候,还有咱的大姨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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