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阿飞下手,争先恐后啊,不过真没朝要命的地方下手,只是一阵拳打脚踢,痛得阿飞只差没叫爹喊娘了,最后张炎焱嫌阿飞太吵,素性却路边扯了一把茅草过来,直接就塞进了阿飞的嘴里。
可怜的阿飞,此时手脚的骨头都被敲碎,完全没办点反抗的余地,那茅草很锋利,将他嘴里刺得到处都是伤痕,血水却又流不出来,只在嘴里积累,终是叫不出来了,不过一双眼睛可是充满了仇恨的光芒,死死的盯着杨天佑。
杨天佑好整以暇的摸出一根烟点上,靠在宝马车旁边很惬意的抽烟,一边还不忘伸出手指头对阿飞比划道:“你继续瞪,想报仇是吧?那你就慢慢想吧!”
阿飞刚刚还一肚子仇恨,可被打得太惨之后,眼神慢慢就变了,变得有些乞求的味道,杨天佑明白,阿飞现在已经是生不如死了,他已经是迫切的想要求死了,可杨天佑如何会让他如愿以尝?
突然,杨天佑的手机响了起来,接通听了几句,挂了电话,杨天佑看向不远处的阿飞,后者已经快没气了,被打得半死,双眼直翻,像是要死的鱼。
“停!”杨天佑手一挥,叫道。
几个兄弟还有些愤愤不平,猴子和何勇倒是令行禁止,可张炎焱还忍不住又踢了两脚,最后被猴子拉住瞪了一眼,张炎焱这才骂骂咧咧的道:“狗日的,弄死你丫的,贱-货!”
杨天佑将手里的烟屁股弹出老远,一步一步走了过去,而阿飞此时已经软成一堆烂泥躺在地上,双目无神的看着天空。
“老大,嘿嘿!”张炎焱有些讨好的朝杨天佑笑笑,那表情相当的猥琐。
杨天佑一脚踢过去,然后骂道:“以后再不听命令,小心老子抽你!”
“好好好,我下次一定听令,只是这丫的,不多踢他两脚,这不心里不平衡嘛!”张炎焱辩解道。
杨天佑翻了翻白眼,语重心长的道:“我说过多少次了,对人要善良一些,做人要低调一些,做事要高调一些,大度一些你会死啊,别人对你不仁,你就一定要对别人不义?”
汗,猴子和张炎焱听得直冒冷汗,而何勇则差点没笑出声来,坐在前面卡车里的丁军和胡高则是直吞口水。
奶奶的,这杨天佑说话怎么这么无耻!
估计地上的阿飞也气得不行了,居然哇的一声吐了一口血出来,顺带将嘴里的那团茅草也喷了出来。
杨天佑大惊失色,一脸惊讶的蹲下来,看了看地上那团带血的茅草,然后又抬头看了看几个兄弟,接着便一本正经的道:“我草,这家伙太牛了!”
几个兄弟都有些莫名其妙,张炎焱有些好奇的道:“咋了,老大?”
杨天佑指着那茅草,然后哇哇大叫:“你看别人家的奶牛,吃的是草,挤的是奶,你看他,吃的是奶,吐的却是草,啧啧,太牛了,简直是太牛了!”
噗!
几个兄弟先是一愣,接着便哈哈大笑起来,笑得都快直不起腰了。
前面的丁军和胡高也是互相瞪眼,憋着一股子笑。
汗,杨天佑原来还有幽默细胞的嘛!
大家正笑得开心,突然听到砰砰砰的响声,一看,立即差点群体栽倒。
只见杨天佑再次抓住阿飞的脖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将之提到宝马车旁边,狠狠的一下又一下的拿阿飞的头撞向宝马车,嘴里还骂个不停。
“这一下算是当年我赔你的修车费!”
“这一下算是当年你找人追到修车厂来砍我们的!”
“这一下抵你叫天龙地虎到后河桥来砍我!”
“这一下抵你叫聚义堂的人来酒吧砸场子!”
“这一下抵去你和五爷一起找人到后河桥伏击我!”
“这一下算是抵去你陷害阿兵进监狱的,呸,不行,一下不行,来两下!”
“这一下……”
在场的每一个人都皱着眉头,杨天佑说一句就撞一下,而撞一下他们的眉头就挑一下,心里也禁不住跳一下。
什么叫残忍,什么叫冷血,什么叫无情,什么叫狠毒……
杨天佑算是给他们上了很好的一课。
阿飞早就撞得晕死过去,一脸鲜血淋淋,让人看了都禁不住毛骨悚然。
杨天佑终于停了下来,将阿飞往地上一扔,这才对前面的两个兄弟招招手,丁军和胡高赶紧下车,跑过来,都是一头的汗水,先前杨天佑的所作所为,已经完全征服他们了,现在他们看向杨天佑的眼神,那叫一个敬畏加交啊!
“天哥,你有什么吩咐?”
说这句话的时候,丁军看了看一边的阿飞,然后吞了吞口水,打了个寒颤。
太残忍,太残忍,简直是惨不忍赌啊!
杨天佑伸手到宝马车里抽出两张纸巾一边擦手,一边道:“放心,死不了人,你们一会儿把他拉到清江医院,对了,一会儿快到的时候给阿彪打个电话,就说在路上出了车祸,一切现场我会安排好,而且我可以保证,阿飞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会成为植物人,刑警队那边也不会找你们讯问,但今天的事,不准说出去了,知道了吗?我想,大家都是兄弟,你们不会说出去的,对吧?”
见杨天佑如此笃定,还用上了这种语气,两个兄弟的脑袋像是啄米一般连连点动。
杨天佑心里有数,他和陈天风学了一年的武功,对人体的穴位可是比一般的医生还要精准,一些医生不知道或不清楚的穴位,杨天佑却是很清楚其所属的人体功能,所以杨天佑刚才一边撞击的时候,悄悄的动了一番手脚,阿飞十成十会成为植物人,而且是那种永远也无法恢复的,而他的手脚,不出意外,也可能就这么废了,没废也没用,人都成植物人了,手脚也动不了。
“来,你们过来处理现场!”杨天佑对猴子三人招招手。
然后一转头,杨天佑抓向丁军和胡高,两人本能的想躲,可根本没有机会,接着两便感觉额头一疼,差点没晕过去,一摸,不好,额头都破皮流血了,不过都只是皮外伤。
杨天佑一松手,给两人递了根烟,笑道:“两位兄弟,对不住了,以后有什么事儿,可以来找我,我欠人们一个人情就是了。”
丁军和胡高一起点头说好,接过烟点上,抽了一口,却是满口的苦涩。
奶奶的,天哥,你就不能轻点么,这一万块钱可不好拿啊,痛啊,痛死人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