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了。
那人抬手将她抵着自己胸前的手抓住,趁机便咬住了那张待要怒斥的嘴。
绵长的纠缠中,早已蠢蠢欲动的那人索性抱了她抵在身下,抬着一只手便胡天作地了起来。
只觉得哪儿都软,哪儿都好。贴上那温娇软玉上,扯开了碍事的衣物,便又紧贴上去。
马车虽是精心改造过的,可毕竟行路难,摇晃着,连那车帘也是一摆一摆的,担心身下的人被走了丝影儿,大手扯过一张薄薄的凉被披在两人身上。
手上那捏揉的动作不止,底下的人高高仰起着脖子,一点儿一点儿地抽着气。时快时慢的越过山丘平地,直达那处逍遥地儿,底下的人儿险些惊叫出声儿。
桃花眼痴迷地眯着,这般美景,又是头一回在马车上,外头都是人,真是刺激得紧。只是可惜如今还不到他放松的时刻,再次暗恨自己没坚持早些将她娶进门。
一阵猛抽,他那处儿紧紧挨蹭着挤到她的双(月退)间,慢慢厮磨着。未及片刻,两人皆是出了一头的汗了。
折腾了近一个时辰,她如同化作一瘫软水儿,无力地附在他身上,骨头恍若寸寸抽去,一丝半丝的气力也无,只任由着他满足地抱着自己。
两人的汗味缠着各色暧昧气息随着外头偶尔溜进来的风微微散了散,平了平气息,他便让外头的人停下休整休整。
待整理妥当了,李闲这才下了车。
他早已让人热了些从京里带出的软食给她,见了她眼角带着丝眉意,不禁挑着眉毛,桃花眼满是笑意。
瞪了坏笑不止的他,李闲跪坐了下来。看到远处的绿野以及在地里忙活的农人,带起些忧虑:“按这般速度,什么时候才能到宇儿那里?”
谢珞放了手上水壶,嘴角衔着笑:“不必担心,你那管事当初设计的路线不错,咱们就按他的走。”
因着京城出了不少事,李文墨便留了下来帮着打理玉妆楼。她与他商议,待得稳定之后,再到江南去寻她。
这事被谢珞知晓后又是一阵酸醋,自是按下不提。
“都走到这儿了,还要回码头乘船?”她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不,咱们去下一处登船。”他淡淡说道。
昨日他杖责了谢诚的一妾一女,昨儿晚上两父子又是对骂了一通。若是今日从京城里的码头登船,受累的只会是她。
以往他孤身一人倒不觉得如何,就连谢琪他都可以送到宫里姨母那处,只是身旁这人……他既然将她带到身边,自然要时时刻刻地护着她,一丝风言风语也不愿让她承受。何况这本就不是她该承受的。
她见他已作好了决定,便住了口,用了些吃食填好了肚子后,这才上车继续赶路。
此时,柯亮那头已套得了话。
可是这话他却不想告诉他家爷,怎么办?
他实在是走眼了啊!跟前这丫头竟还能假扮得了芜蘅公主,而且还瞒了整个大唐的人!
看着她粗枝大叶的没个心计,怎的竟能做那等高技术含量的事儿?
最最关键的是……那个带她私奔的小子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