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大,可战?我们要如何战?”陈实一咕噜地从地上爬起,也不顾李音白还在殿上坐着,便眯着眼直怼沈相,“出兵要人,哪儿来的人?!出兵要钱,哪儿来的钱?!”
谁知,沈老狐狸却只淡淡地瞥他一眼,从容回道:“皇上问老臣看法,我只陈述我心中所想,至于事实……呵呵,我想问问陈大人,这些年,你在兵部呆得如何?”
“你什么意思?”陈实胡子一翘,怒目圆睁,气呼呼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谁知沈老狐狸却并不打算再开口回答这个弱智的问题。
李音白对两人对话冷眼旁观,此时见陈实简直就像要冲上去了一般,才开口道:“当这儿是什么地方?!”
陈实和沈老狐狸这才低头认罪。
退朝之后,两人被唤入内阁。没人知道内阁发生了何事,只是不过几日,宋诚便被封为清北将军,并率五万大军前往北疆。大兵压境,边城人心顿时安稳。
随着宋诚带兵离开,沈相的嫡长子沈珂被提为五品官,至于为何而提,朝中人一眼便可看穿。为此,陈实每每见到沈家人都没个好脸色。
朝中一系列的动作对李闲并无太大影响。只是谢珞除此外就没了其他消息,这让她开始担心起来。
“主子,你确定要去昌州吗?”文砚一脸纠结地抱着一个包裹,紧紧皱着眉瞪着坐在桌前涂涂画画的李闲,满脸的不赞同。
“这好像是你第三次问了,还没听清楚吗?”李闲头也不抬地说,“昌州离京城并不远,你要是不想去,就呆在这里好了。”
文砚闻言,脚一跺:“你明知道我是一定会跟在你身边的,主子竟还如此对我说话!”
李闲没吭声,小心翼翼地将手里的东西好生地做完最后一步。
文砚见她不理自己,忍不住往前跑了几步,嘟囔道:“主子!你真的不是去找谢世子的?”
忙完所有的李闲这才直起身子深吸了口气:“他并不在昌州,你哥倒是离那儿不远。或许可以找个时间瞧瞧他去!”
提起李文墨,文砚瞬间起了兴趣,激动地跳了起来:“真的吗真的吗?我哥真的离那里不远?可是我哥到底在哪儿啊?”
这事倒不能怪她们不关心,而是当初李音白是秘密让他离开京城前往别处办事的,所以除了李音白,或许并无人知道李文墨去了什么地方。
“到了昌州,我们自然就知道了。”
这时,文知从门外进来,听了这话,随口便道:“李大哥到底在做什么?为何连我们都不能知晓他身在何处?”
李闲淡笑不语。文砚快言快语,挑眉兴奋道:“这还不简单,定是皇上交待了他机密事儿,越少人知道越好!不过现在估计事情办完了,咱们去了昌州,差不多也就可以公开了。”
“这话说得倒是有模有样。”李闲笑道,摇摇头道,“只是不知道我们再回来又是什么时候了。”
随后起身指着桌上刚刚涂抹好的东西,交待道,“文砚,你把这东西好生地给叶渊送去,文知随我出门一趟。”
文知含笑瞥了眼嘟着嘴不大高兴的文砚,无奈地拍了拍她的手,应道:“是,小姐。”
文砚只得叹着气认命地照做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