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他帮忙,分店的计划很快就搬上了行程。与此同时,叶渊的画也开始打开了市场。
李闲向来不打无准备的仗,从位置到人员,从物品到销售方式,一律齐全后,这才开工。谢珞来了后,李闲索性让人把文知文砚也叫来。
然而两人刚到门口,就被堵上了。
“你俩是这家的什么人?”一个头戴员外帽的管事模样的人拦下刚要进门的文知文砚,语气有些不算很好地说,“你俩进去告诉里面的人,就说薛老太爷来了,让他们出来迎迎!”
薛老太爷?文知文砚相互对视了一眼,眼里都有些疑惑。
“这位大哥,薛老太爷来这儿做什么?”
文知屈腿一礼,很是礼貌地问一声。谁料她这一问完,那管事竟满脸怒容,扬起脸,鼻孔朝天:“你个小丫头问这么多做什么?还不快给我进去通知你们的主子出来!”
文知文砚一副见鬼的模样,不过她们这才刚到,这还没进门呢,谁知道他们是不是真的有事呢!所以文知拉着想怼回去的文砚连忙进门,李闲有过交待,见了文知文砚,这才放行。
门房是李宇在坳县找的小厮,叫小杨。这会儿见文知文砚都被那伙人无礼拦阻,心下憋着股气,待把文知文砚放进来后,这才说道:“两位姐姐委屈了,小姐此时在后院,小的正好去通报一声门外之客,两位姐姐请随我来吧。”
脸长得清秀,说话也有礼,顿时让文知文砚肚子里的气消了不少。
几人一路穿花拂柳来到后院时,李闲刚巧整理好小豆儿他们做好的铁画。听闻门外发生的事后,那杏眼微挑,似笑非笑地喃喃自语道:“难不成那胖妇人还真请来了不得了的人?”
话虽是这般说,可脸上的神情却是不以为然。
待看到自门外进来的人时,她这才不禁恍然而笑,难怪那胖妇人有势无恐。她还真是没说错,这个人倒的的确确是皇商,不过今年还是不是,那还真不好说!
只见一个满脸油光、肥头大耳、细眼大嘴的中年男人衣着锦绣迈着内八字,手里拉着正是那日一来这儿就嚎叫个没完的矮胖墩儿如两个紧挨着的球形“滚”了进来。
而紧紧跟在他俩身后半步距离的胖妇人则悄声地在他耳旁不知咬着什么耳朵,时不时地还对李闲指指点点。
“你、你就是那、那个欺负我家宝儿的那、那娃的家人?”
李闲饶有兴味地打量着眼前这对舅侄,她现在完全相信眼前这两人身上有血缘关系,否则怎么可能一样“胖成球”?连双下巴的弧度都一样,哪还需要什么滴血认亲啊!
“是我,不知阁下在我门前阻我下人是为何?”说着,她的眼神落到旁边一脸得意的胖妇人身上,顿时眯起了眼,冷笑一声,“看到你我才想起一件事,那天晚上我记得你是砸了我两只两万多两银子的摆件的吧?这是上门来赔钱了么?”
那胖妇人顿时气呼呼道:“你可别胡说!那是我砸的嘛?那可不是我砸的!明明是你家娃打伤了我家宝儿耍赖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