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褶皱,感觉到如玉的肌肤如软玉般柔滑,臀部丰满浑圆,楚雷鸣心中燃起了熊熊的欲火。
感受到楚雷鸣的大手在自己背臀上肆意游走,如玉紧张的心如撞鹿一般,不知该如何是好,自长这么大以来,她还从来没有如此和一个男人贴近过,更别说体验到如此的感觉,虽心生紧张,却又欲拒还迎,甚至心中隐隐还有一种更深的渴望,眼神也不觉得迷离了起来,她抬头用微微失措的眼神望着楚雷鸣的眼睛。
说她是一个天生尤物也并不过份,皮肤白嫩散发出一种健康的光泽,粉面桃腮,一双标准的杏眼,总是有一种淡淡的迷朦,彷佛弯着一汪秋水。淡淡的秀眉,小巧的红唇总是似笑非笑的抿着,她个子不是很高,可给人的感觉确是修长秀美的感觉,楚雷鸣把她抱得更紧了,他的大嘴开始亲吻如玉精致的耳垂,最后落在迷人的红唇上,在他火热双唇的攻击下,如玉开始慢慢放弃了抵抗,当楚雷鸣的舌尖分开她双唇时,她已经没有丝毫抵抗的意念,楚雷鸣的双唇与她香舌缠绕到一起,两人口中的津液混和在一起,她彻底的迷失在了楚雷鸣的深吻之中,这也是她第一次向男人献出她的香吻。
“啪!”的一声,一个清脆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两个正迷失在热吻之中的男女惊慌的分开了身体,把目光投在了门口,结果看到地面上摔碎了一个茶壶,一个大眼睛的漂亮丫鬟站在门口,捂着小嘴惊讶的望着他们,原来是如玉的贴身丫鬟香红,正准备为他们送茶,结果撞到了他们的好事。
楚雷鸣这个遗憾呀!可如玉顿时羞的简直要找一个地缝钻进去算了,香红吃惊是吃惊,不过还是很快明白了过来,慌忙蹲下手忙脚乱的收拾地上茶壶的碎瓷片,还小声的说到:“我可什么都没有看到呀!楚大哥原来在读这么好的书呀!嘻嘻!”先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接着就变着法的揶揄楚雷鸣不务正业,这个香红还真的是胆子不小呢!
如玉真的有点挂不住了,于是满面羞红的斥到“你个丫头,现在怎么学的会编排起你的主子了呢?今天的事情,你可万不可让他人知道,否则……否则……!”她羞急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还是楚雷鸣脸皮够壮,洋洋自得的说到:“我看香红说的好呀!都说女人是一本书,而漂亮的好女人更是一本好书,我作为一个求学好进的封丘十大杰出青年,遇上了如此好的书,怎么能不读个通透才成呢?呵呵!说的好,说的好呀!”
香红听他居然把这种男女之事也扯到了读书上,而且还形容的那么的贴切,不由“扑哧”一下笑了出来,赶忙收拾起瓷片说到:“既然你们要读书,那我还是不打扰你们好了!楚大哥和小姐还是接着读下去好了!”说完像一只小鸟飞一般跑掉了。
楚雷鸣恬不知耻的转身对如玉说到:“如玉,要不我们还接着读下去好吗?哎!你怎么跑了呢?你可是我老师呀!我们接着读,接着读!”……
叫晴儿的丫头很快便买来了一只肥鹅,楚雷鸣在它的膀尖上连着拔了几根羽毛,疼的大鹅呱呱直叫,楚雷鸣掏出瑞士军刀,用锋利的刀片在羽毛上削了起来,接着连续的又修整了几下后,得意洋洋的说到:“鹅毛笔成了!软的不成,咱来硬的好了!”
说完,把砚台里面研好的墨汁倒入一个小茶盅里,又调了一点水,拿着鹅毛沾着里面的墨汁,在宣纸上书写了起来,不多时一首歌词便跃然纸上: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浮沉随浪忆今朝。苍天笑,纷纷世上潮,谁负谁胜出天知晓。江山笑,烟雨摇,涛浪淘尽红尘俗事知多少。清风笑,竟惹寂寥,豪情还剩一襟晚照。苍生笑,不再寂寥,豪情仍在痴痴笑笑。苍天笑,纷纷世上潮,谁负谁胜出天知晓。江山笑,烟雨摇,涛浪淘尽红尘俗事知多少。
本来羞的难以自己的如玉这会儿也算是多少恢复了过来一些,看楚雷鸣又是拔鹅毛,又是削制的,不知道他是做什么的,于是好奇的凑了过来,看他接着便用削制好的鹅毛蘸着墨汁在纸上写起了字,于是低头往纸上看去,立即便被纸上那字体给吸引住了,他用这鹅毛书写出的字体再也不是像刚才用毛笔写的字那么的难堪了,而是透出一种硬朗苍劲的感觉,简直不敢相信前后两个字体居然是一个人书写出来的。
楚雷鸣得意的吹干了墨迹,自己上下打量着写的歌词,他的硬笔书法还真不是随便在吹的,那可是他经过多年苦练才有的成果,想当年庞中华等人的硬笔书帖他不知道临摹了多少本,才有的结果,他把写好的歌词交给了如玉,说到:“如果你喜欢那天我唱的曲子的话,我现在把它写下来送给你,你看看喜欢吗?”
如玉赶忙接了过来,上下仔细的观看了起来,喜悦的神色再也掩饰不住,然后小心翼翼的把这张纸叠好,生怕弄脏一点,然后放到了自己放置文房四宝的盒子里面收藏了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