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胡人暂时退却下去后,楚雷鸣也长长的吐出了口气,立即招呼到:“赶快救治受伤的兄弟们!其余的人都立即准备滚木擂石,把县令大人请过来,还有刚才那几个反水的亲兵兄弟也请过来,我找他们有事!”
于是剩下的几个哨长分头行动了起来,把伤员抬下了城楼,同时有人收殓了战死的兄弟的尸体,利用这个机会,楚雷鸣爬到了箭楼最高处,又摸出了望远镜朝胡人方向看去。
胡人那里也是一片忙乱,在望远镜中他看到胡人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运来了两跟大原木,他仔细看了一阵,于是立即招呼齐大头和另外两个曾经有经验的哨长到:“我问你们,胡人准备了两根大原木是做什么的?”他对古代这种冷兵器战争只是停留在书面上或者是影视作品里面的一些认识,想请他们一起参谋一下。
齐大头和下面的两个哨长一听,也赶紧朝胡人那边看,结果什么也没有看到,但还是有一个哨长回答到:“我们没有看见,要是他们准备原木的话,我想应该是要用来撞城门的吧!”
楚雷鸣一听果真和他想的差不多,于是赶紧招呼到:“这位兄弟!你赶快带人去搞一些东西把咱们的城门给堵结实了,不管你用什么东西,把城门给我封起来,即便是城门被他们撞碎,也让他们进不来,否则咱们就完蛋了!快去!”
虽然都是哨长,但这个哨长可不认为自己可以现在和楚雷鸣平起平坐,于是十分听话的叫了他手下的兄弟,一溜烟的跑下了城墙,就近干起了拆迁的活,把离城门最近的房子给推dao,把砖头石头、木头等乱七八糟的东西抬到了城门洞里面,把城门结结实实的碴了起来。
这个时候那个县令被哆哆嗦嗦的带了过来,一见到楚雷鸣他的腿肚子便转筋起来,因为他亲眼看到这个家伙居然一刀就把要逃走的校尉给砍了,还有什么他不敢做的?于是赶紧客气的对楚雷鸣施礼。
楚雷鸣从箭楼上蹦了下来,可惜他忘了他不会轻功,落地的姿势实在难看,没有收住势,当场来了个屁股蹲,于是老脸一红,赶紧爬了起来,对这个县令说到:“咱们废话少说,孙校尉临阵脱逃你是看见了,你要是想逃走的话,尽管照他的来就成了,我也不拦你!”
县令一听,这不就是赤裸裸的威胁吗?于是赶紧哈腰点头的说到:“哪里哪里!我身为本县的父母官,怎么可能逃走呢?您要是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就好了!本县无敢不从!”怎么看也不象是一个县官对一个兵士说话的态度,恭敬的简直不能再恭敬了。
楚雷鸣把玩着手里面的刀,阴阴的笑到:“好,还算你识时务,你也看到了,现在我们杀了这么多胡人,即便现在想投降也不可能了,他们肯定不会放过我们任何一个人的,我对你要求不多,衙门的人你带走,到城里面找所有青壮,给他们说明情况,告诉他们,一旦城破,这里的人谁也别想活!要想活命,就让他们都到城头上来协助防守,把附近的房屋给我拆了,把砖头瓦片、石头、木头都给我运到城墙上面来,把杂货铺子的各种油都给我弄来,还有石灰用纸给我包成一包一包的,用袋子给我装了,发给咱的兵士们,我现在需要有人救治受伤的兄弟,召集这里的所有郎中,到这里救治受伤的兄弟们,如果他们不来,就告他们通敌叛变!还有,没有力气抬石头的连女人也行,让他们给城头上的弟兄们做饭,送到城头上,我们现在的火头兵都上了城头,不能让弟兄们饿着了!我想想,哦!再有让捕快在城里面巡视,只要发现可疑人员,立即抓起来,先不要审问,关起来再说,对于那些趁火打劫的地痞流氓不要客气,发现一个就杀一个,绝不姑息!这些你可听明白了吗?”
县令一想他说的也对,杀了这么半天,外面躺了不少胡人的尸体,现在即便是投降,估计也难逃一死了,还不如按他吩咐的,跟这些胡人拼了,说不定顶住了胡人的进攻,还能升官也说不定,于是赶紧点头答应,楚雷鸣还不放心,又招了自己帐子的一个兄弟过来,让他监督着县令去安排这些事情。
这个时候,最初反水的那三个孙校尉的亲兵也被请了过来,楚雷鸣对他们三个到是十分客气,一见面就拱手说到:“几位的勇气实在可嘉,楚某这里谢过几位了,楚某这么做也确实情非得以,此事过后,楚某当一人承担,各位不必担心!”
听他这么一说,孙校尉原来的这几个亲兵倒不好意思起来,其中第一个反水的那个亲兵赶紧还礼说到:“实在惭愧的很,谁让咱当初跟了这个孙大人了呢,要是当初咱们和他一起跑了,即便是逃了出去,咱这辈子也都别想抬头再做人了!咱到是对楚兄弟敬佩的紧,要说够爷们,那你就算是我认识的头一个,今天你杀了姓孙的,别的不说,干完了胡人后,要是上面上头追究,咱给你做证,要是杀头的话,咱头一个不答应!”另外两个也都纷纷表示同意。
话很朴实,但却让楚雷鸣感到十分暖心,他感激的拍拍三个人的肩膀,从怀里摸出一个兵符,是他刚刚从孙校尉尸身上搜出来的,交到他们手里,说到:“现在孙校尉已经被我杀了,城里面现在另外两个城门还不知道,我想托你们拿了这个,到另外两个城门那里,以孙校尉的名义命令他们把城门堵死,任何人不得退却,不得出城,违令者就地处决,你们就在他们那里盯着,拜托了,要是以后有事的话,我楚某自会承担的!”
三个人接了兵符,非常庄重的对他施了一个军礼,然后转身奔下了城头,奔向了另外两个城门。
楚雷鸣心里很清楚,胡人刚才的进攻不过只是一次试探性的,等会儿他们再来,肯定是一场恶战,要死要活也许就看这一仗了,于是也不客气什么了,带了两个弟兄在城头上四处巡视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