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搂着小妾睡午觉的严同知忽然被下人的呼叫声惊醒,嘴里骂骂咧咧的起来,披上了衣服开门出来斥责下人到:“你不知道我在休息吗?如此大呼小叫的想要吓死我呀!什么事情如此惊慌?”
“大……大大人!公子刚才在街上被人打了!”下人战战兢兢的回禀到。
“什么?什么人这么大胆?居然敢打我儿子?人呢?你少爷怎么样了?”严同知一听就急眼了,不出一年,儿子让人当街揍了两次,这还了得?
“少爷刚抬回来,已经让人去叫大夫了,少爷看来伤的不轻呀!”下人赶紧回答。
“不轻?快带我去看看!”严同知有点慌神,他也怪自己无能,忙活了几十年,就生了这一个儿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话,那他严家就算是绝后了!
看着一滩烂肉一般躺在床上的儿子,严同知晃了几晃,险些没有栽倒在地,这是自己儿子吗?怎么认不出来呀?
“快叫大夫……打我儿子的人呢?”严同知发疯的嚷嚷到。
“大夫马上就到,殴打少爷的凶犯已经被抓起来了,大人放心!”管家赶紧说到。
“我要砍了他全家,他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吗?居然敢把我儿子打成如此模样,来人,备轿!我要亲自审问那个凶犯!”
轿夫抬着严同知的轿子飞奔向了知府衙门,一到衙门就立即提审案犯,当案犯备带到了大堂上之后,严同知看着下面拒不下跪的一男一女,忽然觉得这个男人眼熟的很,脑子里面一阵搜索之后,很快便想起了这个人是谁。
“是你?”严同知咬牙切齿的吼道。
“呵呵!当然是我了!我可是回来了!”楚雷鸣嘴角带着冷笑回答到。
“你不是在边关充军吗?怎么跑回来了?”严同知心里算着时间,这个家伙不是发配到边关充军去了吗?怎么又出现在了武陵呢?但是他有一个想法是确定的,就是这个家伙绝对不是偶然碰上自己儿子的,肯定是专程回来找自己儿子的麻烦的。
“我逃军了行不行?我说你这当爹的也是,怎么就不看好你儿子呢?怎么又把他放出来当街强抢民女呢?看来还真是记吃不记打呀!”楚雷鸣嘲笑他到。
严同知气的浑身直哆嗦,这个家伙丝毫就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他哆嗦着抓了一把签子摔了下去:“给我打!见了本官居然不跪!还敢咆哮公堂!”
几个衙役扑过来就要按倒楚雷鸣,楚雷鸣挣扎着喊道:“都给我住手,你们想死不是?连我都敢打?”
他的气势一下压住了那些衙役,他们实在想不通这个人怎么如此嚣张,难道他有什么后台不是?但是想想上面可是同知大人,他揍的可是同知大人的儿子呀!
“你这狗官,凭什么打我?你为什么不问问我为什么打你儿子呢?”
严同知真被气糊涂了,咬牙切齿的厉声吼道:“我管你为什么打我儿子,今天你进来就别想再活着出去了!”
“大人!外面涌来了好多百姓,嚷嚷着说是要看大人审案!”一个衙役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禀报到。
“什么?”严同知脑袋几乎大了两圈,毕竟他是个同知,有知府在的情况下,他是无权直接审案的,只有知府不在的情况下,他才能代理审案,现在外面的那些百姓难道也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成?居然围住了知府衙门,这事情要是闹大的话,他可是要吃不了兜着走的。
幸好这个时候,知府大人也慌慌张张的跑进了大堂,严同知赶紧起身把座位让给了知府大人,知府瞪了他一眼,吩咐让人在一边给他看了一个座,对下面的衙役叫到:“既然他们要看审案,就让他们进来好了,不过要加派人手维护秩序!”
于是大批民众涌入了知府衙门,站在了大堂外面的看着知府审案。
知府清了清嗓子,把惊堂木一拍对下面站着的楚雷鸣和朝阳训斥到:“下面何人?为何到了大堂见了本官不跪?”
“知府大人,难道不认识在下了吗?要说我还是你发文充军的呢!嘿嘿!”楚雷鸣一脸的玩世不恭的笑到。
“嗯?你是?……”这个知府还真有点眼熟,就是没有想起来他是谁,这一年里,不知道有多少人经他的手被发配充军呢。
“在下楚雷鸣,不知道大人想起来了吗?”楚雷鸣报出了自己的姓名。
耳熟!绝对耳熟!想想看,哦!原来是这个家伙呀!当初他不是因为得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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