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异口同声道,“千真万确,恭喜娘娘。”
南奴半信半疑,将杜鹃拉到一旁,悄悄问话,“昨天晚上到底是什么情况?”
杜鹃笑嘻嘻地说道,“奴婢也不是很清楚,听说娘娘昨夜去了韩姬娘娘的偏院,遇见了君上,后来还陪君上喝了不少的酒,然后就喝醉了,奴婢只知道是君上抱着娘娘回来的。后来——后来——奴婢也不是很清楚啦!”
杜鹃有意停顿,南奴听明白她的意思了,继续追问道,“我真的——”南奴羞于启齿,不敢再往下说。
“真的真的,今天童姥和女官一起验血了,是那个啦!”杜鹃皮笑肉不笑。
南奴羞涩地低着头,沉默不语,可是她自己竟然浑然不知,为何一点印象也没有?
真的被临幸了吗?还是这只是一场美丽的误会。
时隔五日,攻打辛国的事情终于尘埃落定,朝议暂停攻打辛国的计划,养精蓄锐,两年后再一决雌雄。
有臣殷治忙完国事便来贤灵殿和南奴说话,只见棋盘还未收拾整齐,有臣殷治拾起一颗棋子,笑道,“本王竟然忘了,爱妃棋艺出众,行宫弈棋让本王大开眼界。”
南奴淡淡说道,“臣妾雕虫小技,让君上见笑了。”
有臣殷治不置可否,暗暗笑道,“爱妃谦虚了,这世上有几个女子能在棋盘上有次造诣,便是传统的五行棋也寥寥无几,更何况象棋?”
说着他便已然摆好了棋阵,南奴入座后与他对弈,环环相扣,每一步都走的小心翼翼,但显然招架不住有臣殷治强势进攻。
南奴思绪万千,大脑仿佛失去了控制,她按照记忆里的法子走棋,有臣殷治内心激昂慷慨,他注视着南奴熟悉的脸蛋,每一步走棋都是熟悉的门路,只有王晓荷才有的门路。
有臣殷治不忍打破这样的画面,继续重复着当年的思路,南奴巧妙应对,反败为胜。
他的目光温柔暗含波光,仿佛回到从前,他与王晓荷对弈时的情景,她那么青涩,那么调皮,那么难缠,那么爱耍赖,脸皮厚的不是一丁点。
但是这样的小师妹带给他的却是快乐和幸福,如今却成为挥之不去的思念。
有臣殷治向她步步逼近,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南奴吃惊的看着他,慌张不已,停止挣扎后仿佛感受到他胸膛的心跳和呼吸,沁了满鼻的刚毅。
“君上,臣妾……”南奴很想问问他大家口中传言她被临幸究竟是真是假,可是这样的话她怎么说的出口?
“让我好好抱抱你。”有臣殷治闭着眼睛,感受着久违的温暖,“晓荷,我好想你——”他沉重的说道。
他这般温柔南奴本该庆幸和欢喜的,可是他呼唤的并不是自己的名字,哪怕是顶替的苏愿这个名字也行。
可是她毕竟只是一个奴婢,逃亡在外的奴婢而已。南奴自卑心涌上心头,弱弱的说道,“臣妾不是君上所说的那个人。”
有臣殷治缓缓松开手,她的目光焦灼怯懦,整个人就像是个规规矩矩的大小姐,这不是他认识的王晓荷。
他暗暗地提示自己,她只是和小师妹有着相似的脸而已,她不是分别多年让他心心念念的小师妹王晓荷。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