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顾知林眸色微深,立马推开二房几个小子,扶起赵铁山查看情况。
“月娥娘,你可别忘了咱们才是李家人,那王八犊子不过是个赘婿。”
李小猫家的一副咱们是一家人的样子:
“我这么做,也是为了我们老李家的家风,这种偷东西的坏种,合该狠狠的打一顿。”
许温酒冷然道:
“我自己的女婿,该怎么教我自己有数,轮不到外人指手画脚。”
听到这,李小猫家的皱起眉头,怎么感觉许温酒这贱妇有些不对劲..........
大柱媳妇裹着头巾站在大门口:
“大伯娘,我家大柱可是你亲侄子,以后你家三郎不顶用,指不定要柱子给你摔盆扶灵呢,你说这话,可是要伤了我家娘的心。”
“一家人?我们什么时候变成一家人了,分家把好处占尽的时候?还是他爹做白事你们避之不及的时候?老娘这么多年拉大的带小的,可曾用过你家一粒米!”
许温酒嘴角满是骇人的冷意:
“红口白牙毫无凭据,嘴巴一张就要赖我家铁山偷你们李家银子,我可没见过谁家人能把姑爷打的这么狠的!”
李小猫家的板着脸:
“他算什么姑爷,一个赘婿本就是任打任骂的玩意,扯什么分家的时候,分家的时候你家可是自愿的!甭跟我扯蛋,你今天必须赔我钱和鸡蛋。”
“呵!就算是我家自愿的。”
许温酒扯了扯唇瓣:
“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我也不稀得在提。”
“就单说你们污蔑我家铁山偷东西的事,第几次了?前段时间秋收的时候,说我家铁山偷割了你家稻子,今年夏天的时候,说我家铁山从山里摘得果子是偷了你家的,前年秋收的时候,说铁山顺了你家的兔子肉。”
“就说说这些,你不止一次污蔑我家铁山偷东西,你打算怎么赔偿!”
一听这话,李小猫家的瞬间炸毛:
“谁让你家铁山鬼鬼祟祟的,我怀疑他偷东西有什么错,他没偷就没偷,还想让老娘赔偿,呸!”
许温酒笑了:
“合着不需要付出代价,就可以凭白污蔑人呗?放心我不是那样的人,咱就单论今天这事,你们把我女婿打成这样,眼看下半辈子得躺床上了,你们打算怎么赔,我告诉你们,没个二十两银子,今天这事,没完!”
“他伯娘,你疯了吗?”
李小猫家的不可置信:
“你竟然要为了个赘婿讹我二十两?小心死了没人给你敲盆!”
许温酒冷笑:
“老娘死都死了,还管他有没有人给老娘敲盆儿?我只问一句,二十两银子你们给不给,不给我就闹到县衙去,你家小儿子今年进学堂了吧!?”
“你个不要脸的**,竟然为了个外姓赘婿,要害我幺儿,老娘跟你拼了你这贱人。”
李小猫家的瞬间怒了,抄起一根木棍就抽过来。
“看老娘不打死你个贱人,不要脸的老娼妇,竟想害我幺儿!”
顾知林立马冲过去,挡在许温酒身前。
却被许温酒拉着避开迎面噼来的木棍,她凝眉冷声道:
“虽老娘干的过你,但既然要撕破脸,那就撕个底朝天,李小猫家的咱们公堂见,知林,扶着铁山咱们去县里告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