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面讲。
而是讲之前学过的三字经开头几句,又拿出来读了几遍。
给四丫温习,也让小豆子几个跟上进度。
“人之初,性本善。”
“性相近,习相远。”
幼童朗朗的读书声,一遍又一遍。
听得路过赶着回家的晚归人,心里都热乎了不少。
第二天清晨,许温酒是被赵大娘喊醒的。
她来到这个时代之后,已经是每天早睡早起了,但还是不如土生土长的本地人。
每天她起来的时候,赵大娘已经在外头忙活一圈了。
天天扭着她的耳朵念,早起三光晚起三忙。
这会儿子,她还在睡觉,赵大娘的嗓音已经在院子外头想起来了。
“月娥娘,快别睡了,赶紧起来,出事了。”
是冯香莲出事了。
冯香莲浑身衣服被扒了精光,躺在村中间的大槐树底下,一张脸惨白。
有人喊她,她也没什么回应,看起来像死了一样。
不过她会突然抽动一下,然后惊惶的说胡话。
“娘,我错了,娘,别碰我儿。”
“爹,不要爹,我不改嫁,王屠户,你不能,救命!”
“别过来!不要!儿子快跑。”
村长家的老太太坐在旁边,不停的抹着泪,一双手颤颤巍巍的拿着一件衣服给盖了上去。
大树的另一旁,小宝被绳子绑着,嘴里塞着麻布,额角磕破了一个口子,生死不知的蜷缩着。
许多村民站在边上围观。
“这冯家爹娘真是不要脸,也不怕王二麻子夜里做鬼去找他们麻烦。”
“这可是他们亲亲女儿,怎么忍心,听书她爹娘收了王屠户的彩礼钱,不肯退,王屠户气不过找上门了。”
“那王屠户也是个不做人的,找上门大不了还钱就是了,怎么能如此侮辱人,这叫香莲以后怎么活?”
“是啊,还以为王二麻子死了,香莲母子以后能有好日子过,谁能想到.....怎么就摊上这种不做人事的爹娘。”
“可怜的孩子!”
村里上了年纪的老太太,都见不得这样的惨事,捂着脸抹泪。
村里不少小姑娘,也都埋在爹娘怀里大哭,都是被吓着了。
天才蒙蒙亮,大槐树下就全是人。
许温酒挤进人群,她扫了一眼,冯香莲那张脸不仅惨白,还透着不正常的红色,应该是发烧了。
她连忙开口:“还是先把人抬回去吧,我瞅着应该是发烧了,在烧下去人要烧坏了。”
众人这才从惊愕,痛惜的情绪中回过神来,一群妇人拿着被子七手八脚的将人抬回了王家院子里。
许温酒也快步上前,将王小宝抱起来。
偷偷把了脉,确认只是晕过去了,并无大碍,这才心下松了一口气。
若是冯家母子真的出了什么事,她这辈子都会愧疚死的。
这个时代的女人,想要好好的活着,怎么就这么难呢。
村长一大把年纪了,也是气的够呛,叫人请了大夫,站在王家院子里,把昨晚守夜的人叫过来,一通教训。
“你们是怎么巡逻的,啊?”
村长气的眼睛通红,胡子直哆嗦:“村里给你们发了钱,让你们保护村里的粮食和安全,你们就是这么巡逻的?”
“夜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你们就一点没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