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自个进了厨房做饭。
早饭是简单的清粥,拌了个青菜,把顾知林和赵铁山带回来的糕点热了,又煮了七个鸡蛋。
粥照例多熬了。
盛在大碗里给小豆子端走。
赵铁山最前出了屋子,帮着收拾院子,搭理菜地。
李二妞刚进厨房,就被许温酒赶回了屋子。
“你怀了身子,别瞎动弹,好好坐着去。”
这几天一摊子事情要忙,她差点把李二妞怀孕的事给忘了。
“怀孕的事,和铁山说了?”
李二妞红着脸点点头。
许温酒了然的勾起了唇角。
怪道她这个二女婿,一大早跟打了鸡血似得,脚低生风,对着地里的白菜笑的跟傻子似得。
一直到一家人都坐在饭桌上。
赵铁山对一碗白粥笑的一脸荡漾的样子,引起了众人的不解。
顾知林狐疑的看着坐在自个对面的妹夫,暗戳戳扯了一下身旁媳妇的衣角:
“铁山这是?”
李月娥抿唇一笑,凑到顾知林耳朵边:“二妞怀孕了,没满三个月,娘亲不让说。”
李二妞自然也瞧见了自家男人那幅丢人现眼的样子,羞红了脸,伸手在桌子底下狠狠的掐了一把他腰间的软肉。
许温酒瞧着两对小夫妻,都是恩爱亲昵的样子。
高兴的饭都多吃了一碗。
饭桌上,将李三郎订亲的事情,和最近家里的生意都简单和俩女婿唠了唠。
刚收拾好碗筷,李老头就来敲门了。
一家人急忙换好衣服,抱着睡得吐泡泡的小团子去了祠堂。
开祠堂,族里李姓的人家都来了。
大多的夫人媳妇是没资格进祠堂的。
许温酒算是例外,没法子,谁叫人家有本事,又没男人。
带着女儿女婿,儿子孙女。
在村长的喝唱之中又是叩又是拜的,折腾了大半天。
最后由顾知林站在最前面,念自个写的祭文。
“维乾元三年:岁在庚寅,秋末冬初,正值祭祖之佳期,天下承平。大峪沟村,先祖后人,谨备礼仪。奉祭祖茔,至孝至笃......”
一番祭文念的抑扬顿挫,声泪俱下。
告慰感谢完先祖,又表明已经知道了自家血脉传承之出处,告诉祖宗有了曾孙后辈,孙子上进激灵,孙女婿耕读清正考中案首,家族蒸蒸日上等等,又是一番悼念。
将祭文烧掉,又是一番叩拜,接着村长念李氏族人祭文。
许温酒这才知道,村里姓李的人家都是来大峪沟村之后,跟着娃他爷爷姓了李,才构成了这支大峪沟村李氏。
祭祀结束,外头的太阳已经挂的老高了。
和村长聊了几句。
一家人便急匆匆回了家,些请柬的写请柬。
置办酒席的置办酒席,装扮场地的装扮场地。
好在顾知林只需要写挑出来的十几家的请柬。
其余的请柬,都是苏家的老嬷嬷帮忙写的。
也算给顾知林省了很多工作量。
吃过午饭,顾知林拿着亲自写好十几份请柬去了跟着许温酒李月娥去了县城。
有些人家是女眷,回礼的事情,还得许温酒和李月娥出面。
所幸要去的人家不多,家里女眷的有十来家,剩下的十来家是顾知林带着汤福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