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忽听血童子阴笑道:“此地早就血流成河,若是再多上几个怨魂,那又如何?”他的声音虽然犹如幼童一般,可这心肠却狠毒无比,如今这浑身是血的模样更是瘆人。冷灵秀突然一剑斩去,眼下自然是先下手为强,何况此刻哪里还有什么退路。
霎时间,便见那血人一闪身,顿时化作了满眼的血影,一时真假难辨。如此一来,冷灵秀只得持剑打量,不敢冒然出手。冰清玉洁四人全都一脸凝重,眼前这古怪之事确实听都不曾听过,但熊虎可不管虚实,张口骂道:“你这邪门歪道,竟然祭出此等伎俩,这躲躲藏藏的,脸面何在?”可惜这番辱骂之言并不好使,只见眼前的众多血人都在“哈哈”大笑,就连神情都是一模一样。
燕于飞虽然心惊,但却并不惊慌,暗暗凝神静气,不多时便盯上了不远处的一个血人。伊冉冉一直默不作声,这会竟然也盯上了同一个血人。这一瞬间,突听血童子阴森阴气的说道:“你这两个小辈,竟然看破了本座的真身。快说!究竟有何秘术?”
那血童子竟然心生贪念,听他这口气,显然是想从燕于飞和伊冉冉手中夺取秘术。冷灵秀心头一动,故作冷笑,跟着说道:“区区幻术,又岂能骗得过我等。血童子,还不赶紧现身,切莫在此献丑。”
“你……”血童子怒吼道,他显然是被激怒了,只见一个侏儒突然蹿到了眼前。但见他一脸的狰狞,两眼杀气腾腾,手中的开山大斧寒光闪闪。燕于飞一见这副尊容,忍不住哈哈大笑道:“你就是血童子?怎地还没这斧子高?莫非和那猴五短沾亲带故不成?”一听此言,熊虎也是哈哈大笑,嘴里笑道:“燕师兄,你又何必多此一问。我看这两个侏儒多半是一丘之貉,干脆赏他一剑便是。”血童子何曾受过此等羞辱,立时气得暴跳如雷,忽听他一声怒吼,抡起开山大斧就劈,只见一团寒光直奔熊虎而去。
燕于飞急忙一把拽着熊虎就躲,他可不愿和一个火冒三丈的金丹修士拼命。便在此时,冷灵秀挥剑一挡,她自然不能任由血童子胡作非为,只是这侏儒的大斧抡起来便是一片寒光,区区一剑,又岂能拦得住。但就是这间隙之间,燕于飞和熊虎趁机躲到了一旁,二人持剑而立,一时之间不敢冒然上前。
血童子倒也是干脆,眼见一时难以得逞,转身便扑向了冷灵秀,手中的开山大斧“呼呼”作响,他竟然只攻不守。不过这也没什么奇怪的,血童子还没有手中的斧子高,他只要抡圆了大斧,又有何人能近得了身。冷灵秀不由得暗暗叫苦,她手中的长剑竟然难以刺穿眼前的斧影,只得连连后退。如此一来,这胜负自然不言自明。
冰清玉洁四人一脸的焦急,纷纷持剑向前,她们竟然也想出手。伊冉冉却并不糊涂,心知自己和诸位师姐修为尚浅,若是擅自出手,那简直就是添乱,当下急道:“诸位师姐且慢,我等不可心急。”她的话音未落,便见燕于飞持剑冲了上去。刹那间,一道道虚实莫测的身影围住了血童子,只是他并没有急着挥剑斩去。冷灵秀一见有机可趁,挥剑就斩,眼前顿时雪花飞舞,一股寒意四下弥漫。
血童子不禁大吃一惊,急忙抡起斧子一挡,整个身影连连后退。便在此时,一道身影堵住了他的退路,手中的长剑拦腰斩去,只见三条火龙横冲直撞,这竟然是摆明了偷袭,可偏偏却又恰到好处。冷灵秀大喜,跟着挥剑劈去,这会她心生杀机,自然剑剑无情。只是血童子的修为不弱,他能位居血魔宗四大护法长老,自是有其独到之处。这时一见凶险,急忙抡起斧子护住全身,整个身影冲天而起,一瞬间,竟让他躲了过去。燕于飞心头一急,随手长剑一指,忽听沉雷滚滚,一道天雷劈头盖脸的落了下来。
这可是三千雷动,燕于飞并不能随心所欲的施展,但如今却也是不可小觑。血童子正在暗暗得意,冷不防惊雷乍现,惊恐之下举起手中的大斧就挡。只听见“轰隆”一声沉闷声响,便见血童子一个翻滚栽倒在地,正巧落在了熊虎身前,这可是白捡的便宜,自然不能错过。
熊虎抢着一剑斩去,他可是早就心痒难耐,不过血童子又岂是好惹的。只见这侏儒一个翻滚跳了起来,手中的开山大斧拦腰劈去,他竟然并没有受伤。这下可急坏了冷灵秀师徒几人,一个个全都持剑冲去,燕于飞更是心急,当即挥剑指向了天际。
只听见“轰隆”一声巨响,又是一道天雷劈落下来。血童子一听到惊雷之声,哪里还敢逗留,一个纵身便没了人影。几息后,冷灵秀等全都长出了一口气,但燕于飞却脸色惨白,原来这三千雷动太过霸道,若是不能修炼得随心所欲,自然不可胡乱施展。
伊冉冉心头一惊,道:“师兄,你这是怎么了?”燕于飞这会哪里顾得上分说,急忙盘膝而坐,刹那间,一股股灵气涌入了他的丹田之内。熊虎正心头着急,可还没等他张嘴,便听冷灵秀轻声道:“你等都守在一旁,燕师侄不过是损耗了太多的灵气,想必调息一会便会无恙。”一听此言,众弟子都松了口气,一个个持剑护在了一旁,但他们还是时不时的看向燕于飞,心中惶惶不安。冷灵秀一直默不作声的持剑而立,两眼时不时的四下张望,显然是担心血魔宗突然杀过来,因而丝毫不敢大意。伊冉冉摆弄着手中的千里镜,两眼一眨不眨的盯着镜中,看了许久,也没见半个人影,她总算是放心了不少。
转眼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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