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不见这家伙竟然在北京也混的人模狗样了。”陈雨说。
“这种败类当初就应该下重手,即便不死也让他残废在床上。”陈风冷冷地说。
“得饶人处且饶人,没有必要赶尽杀绝。”陈雨说。
“不过看他那架势,今天肯定是不肯善罢甘休了。”
“这是一定的,你看看前面。”陈雨一指不远处的楼梯的拐角,两个家伙正守在那里,其中一个正是那个打人的壮汉。
两个家伙一直目送着陈雨两人上了楼梯,才转身离去。
回到房间,刘江一脸紧张地迎了上来:“陈总,没什么事情吧,刚才看那帮人好像是不怀好意的样子。”
“没什么事情,一点小摩擦”陈雨说得轻描淡写。
“不过那帮人看起来不是什么好人,我刚才已经给赵哥打完电话了,他正领着人赶过来呢。”刘江说。
看不出来,刘江在这个方面也是很精明的。
“你在这房间吧,我和风哥去谈点事。”陈雨拿着电话和陈风来到了另一个房间。
拨通了赵健的电话,刚响了一声,赵健就接起了电话:“刘江,大雨他们没事吧,我们就快到了。”赵健的声音透着一种焦急。
“赵哥,我是大雨,你们到了之后先别进来,在外面等着,看看外面的环境,尽量躲在暗处,浴池里他们不能动手。”陈雨说。
“是谁找麻烦,听刘江说是北京的混子。”赵健问。
“记得当初咱们在J市一中外面撂倒的那些人了吗,其中领头的那个叫朴永哲的,后来跑了,没想到今天在这里碰见他了……”陈雨简单地说了一下。
“原来是那个后来跑了的家伙,咱们还去找了他,没找到。”赵健想起了朴永哲。
“好的,不聊了,到了你在给我打电话。”陈雨说。
“行,到了我就给你去电话。”赵健刚想撂电话。
“等一下,风哥找你有事。”看见陈风做个要和他通话的手势,陈雨把电话递给了陈风。
“东西带了吗,让猛子先给我送进来一把,小心点,那帮家伙手里有枪,叫大家留点心,动手就先把对方的枪手崩了”陈风话语已经变得极为冷酷。
感到嘴里有些干,陈雨按铃叫来了服务员准备要壶茶,没想到来的不是服务员而是那个被朴永哲手下打了一巴掌的负责看场子的年轻人。
“怎么是你?”陈雨有些奇怪。
“廖哥怕他们在浴池里面闹事,所以特意嘱咐我守在这里。”青年人回答。
“刚才那个叫什么高哥的人看起来嚣张得很啊?”陈雨问。
“是啊,人家有嚣张的本钱,手里有枪,又有人给他卖命,这几年西城这块儿基本都已经是他的天下了。”听了陈雨这话,青年人脸上露出了一股无奈的神色。
“进来聊聊”陈雨把青年让进了屋子。
青年迟疑了一下,还是跟着陈雨进了房间。
“哥们,你们是怎么和他结的仇?”没等陈雨开口,青年人抢先问了起来。
“那还是好几年前呢,在学校的时候和他的一个亲戚发生了点摩擦,结果他来了,争执中吃了点小亏,后来他就没了踪影。”陈雨说得很简单。
“那他肚子上的伤口是你们给留下的?”刚才在浴池里面的时候,朴永哲撩起浴袍的时候,肚子上的伤疤很多人都看到了。
“不小心给他弄了个小伤口,没想到他能记这么长时间。”陈雨说。
“他可是个记仇的人,吃一点亏都会记得的,这一点道上混的几乎都知道。”青年人说。“几年前他刚来北京的时候,西城当时的一个叫白三的大哥,因为生意上和他有了矛盾,谈判的时候骂了他一句。这家伙竟然在大年初一在人家门口用猎枪打断了白三两条腿,现在白三每天只能坐在轮椅上……”
随着青年人话语越来越多,朴永哲这几年的情况在陈雨的脑子中已经逐渐勾勒出了一个完整的形象。
朴永哲的发家史其实很简单,用四个字就能概括,那就是,强取豪夺。
当年朴永哲被J市其他的仇家找上之后,没有了任何实力的他只能选择逃跑。
离开了J市,他先来到了哈尔滨,通过一名旧相识投靠了当时黑龙江最牛的流氓头子宋永佳,宋永佳就是后来在全国都赫赫有名的乔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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