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情况。
陈雨笑笑,拿了两个绿色的筹码随意地放在了12和14两个号码上。
随着轮盘的转动,白色小球绕着轮盘开始迅速地旋转起来,不过等轮盘停稳后,小球却落在了7号位置上,桌面上没有押中的筹码被宝官拿着小耙子迅速地哗啦了回去,其中自然包括陈雨的20美元。然后按照赔率,宝官开始给押中的玩家赔筹码。
一个胖子很幸运的押中了7号位置,50美元赌注瞬间变成了将近2000美元,胖子顿时笑得合不拢的嘴了,周围人都是一副羡慕的眼神。
有了胖子的这次中注的刺激,周围的赌客也都受到了感染,所押的注码也渐渐地大了起来。
陈雨依旧是一次一个、两个筹码地押着,不过现在他改押红黑了。
过了一会儿,陈风也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也开始玩了起来。陈风的玩法和陈雨的差不多,每次押的都不是很多,只是一两个或者两三个筹码而已。
半个多少时过去了,陈风的运气不错,手里的筹码已经增加了将近二百美元。而陈雨还是当初兑换时的那么多筹码,输赢很小。
而一旁的的其他下重注的赌客运气就差了很多,刚才赢了将近两千美元的胖子一直没有押中,面前原来的一大堆筹码已经基本没有了,只剩下二十几个红色和绿色的小面值筹码还摆在那里。粗略的估算了一下,大概还有一千美元的样子。
咬了咬牙,胖子把剩下的筹码一股脑地押了上去。
看着胖子的样子,陈雨知道胖子已经进入了一种忘我的狂热中,如果这次押中还好办,要是押不中,胖子一定还会兑换筹码,直到口袋里一文不剩才会罢休。
不过,赌场是开门赚钱的,古语有云,买的没有卖的精,胖子这次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果然,白球并没有停在胖子所押的位置上,看着眼前的筹码被宝官迅速地扒拉走了,一直没有开口的胖子用一种陈雨也没有听过的语言嘟囔了几句。虽然不知道胖子说的是什么语言,不过从他的表情上陈雨能看出来,一定是一种极为恶毒的咒骂方式。
原以为胖子是中国人,可是一听胖子说的话,陈雨才知道胖子并不是中国人。
一旁的陈风听了胖子嘴里说出的话,脸上的表情明显一变,拿着筹码的手轻轻地颤抖了几下。
陈风的反常状态让陈雨不由得有些奇怪,低声问了一句:“风哥,怎么了?”
“他是越南人。”沉默了一会,陈风低声地说了一句。
听了陈风的话,陈雨才明白为什么他会有那么大的反应。
在越南的战场上,陈风和他的战友们可以说是九死一生才回到了国内,自己带领的一个连一百多名受过严格训练的战士能够活下来的也就是二十几个人。虽然没有见过真正的战场,没有直观的接触,无法了解陈风他们的真实感受,不过那么多的电影、电视体现出来的战场的血腥、残酷还是让陈雨对战争有着一个比较清楚的认识。
战场上,陈风听到除了自己战友们的话剩下的就是越南人的话语了,难怪,胖子一出声,他就听出来,这正是多年没有听到的越南话。
“风哥,咱们静下心来好好看看他的惨状吧。”陈雨轻轻拍了拍陈风的肩膀说。
果然,输了这一局后,胖子扭头冲身后不远处两个青年用越南话说了几句,其中的一个青年急忙跑去兑换筹码了。而胖子从一旁的烟盒中抽出了香烟,很郁闷地点上了,等待着筹码的到来。
“陈总,他们是越南人,应该是最早一批来俄罗斯捞钱的人,不过他们越南人来俄罗斯不是做正经买卖来了,而是干的偏门。”吴勇看陈雨两人对胖子很在意,急忙偷偷地告诉两人对方的底细来。
“他们的势力在俄罗斯怎么样?”陈雨问了一句。
“实力很大,现在的莫斯科有很多来自于越南的人,他们的人数虽然没有我们国家的人多,但是心很齐,据说和俄罗斯当地的一些人有联系,干的大多是一些见不得光的买卖,有时候连俄罗斯当地的警方都拿他们没办法。”吴勇说。
很快,青年捧着一盒筹码赶了回来,都是一百美元一个的淡紫色筹码,这一盒筹码是一万美元,看来越南胖子已经赌得急了。
奇怪的是接过筹码,胖子并没有继续赌轮盘,而是站了起来,向着另一张赌二十一点的赌桌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