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猴子也摇摇头说“老大,我认为还是先把桥修上是正事。”几个人也点头表示赞同,觉得是这样。
再说这边十来里的路,跑了不到半个小时,远远看着梁玉清在苦苦支撑,妈的,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
林柒高喊“兄弟们上啊!”
这帮不要脸的那是真不客气,抓着辣椒面,石灰粉,没有的就抓细沙子往匈奴人那边扬过去!剩下的人看准了,中招的那就是一刀一个,没中招?那也不要紧,辣椒面,石灰粉不多了,那沙子不有的是?继续扬就是了,里面有不到十个匈奴女人,呼啦啦过去三十个男人把匈奴女人都给逮住了,高兴的把人给绑了。
梁玉清看这战术,气的一口血要喷出来了,倒不是吐槽林柒损,是说自己没长这脑子,出来前带了二百人,现在连伤的算在内,有五十来个?
再看林柒,那是直奔那个长的最高大猛的人过去,拿着枪就打了起来,这是真刀真枪干了起来,来回错马三招,那男人招枪的手都抖了,虎口被震的出了渗出了血,死死的盯着林柒,用不太标准的汉语说“你们汉人不是号称礼仪之邦,大国风范吗?战争是男人的事,放了我们的女人。”
林柒嗤笑一声都没废话,一枪过去后,来了个回马枪,整个枪头刺进男人的胸膛里,男人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看着她,她冷酷的说“礼仪是对朋友的,对豺狼我们只有刀枪!”
电影她看多了,多少人都死于话多,这玩意,先杀了也不影响她装b,反而安全些,等看着咽气了,她跳下来,在男人胸前摸了摸,掏出来一打纸,奇怪的看了看,这时过来个小兵说“老大,这是银票!”
“啥?” 这是银票?她收起自己没见过世面的样子,敲了那人头一下说“我不知道这是银票?我就是震惊一个匈奴人怎么有这么多银票。滚蛋!”
然后把那箱子砍的锁砍下来,大家都震惊了,这是银子?梁玉清眼睛瞪的大大的,林柒觉得不对劲,跟下面人说“去,每个匈奴男人都补一个剑血锋喉,别给留一丝活路。”
然后她亲自上手把那男人给扒了,梁玉清捂着受伤的胳膊说“你这是干什么?”
林柒脸色沉静的说“一个匈奴人能带这么多银票和银子,你觉得正常吗。”
林柒把这个人的亵衣亵裤都扒了,就剩个裤衩子后,也没找到不对,最后把鞋都拖了下来,在鞋底缝里掏出来一份地图和一封匈奴语的信,她是看不懂。然后把自己的枪抽出来一枪扎进已经死去的男人喉咙里。
之后她把东西交给梁玉清,然后在箱子里开始扔银子,一人扔了一个,自己拿了两个,把银票给梁玉清说“银子我答应兄弟们只要打赢了一人分一个的。这个不能失言,剩下的你交给王爷,这事我觉得不简单,尽快回去。”
然后对雀儿岭的土匪说“你们挑几个人把娘们送回去,按咱们说的规矩,分出去。我带剩下的兄弟们继续打万家沟!”
“好嘞!老大!”乐呵呵的走了。
林柒带着剩下的人又回了万家沟,土匪们欢呼着回来了,这老大真好,有银子是真发啊!
那边桥还没修完,又来报“老大,那边的人回来了!”
暴熊气的带着人又来到门口朝这喊“对面的头儿,你给我出来,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把道儿先划下来!”
“对面的,把你们头叫出来!”
过了一会来了一个喽啰喊“暴熊,我们老大现在没功夫见你。有事明天说吧,她说现在是下工时间。”
然后走了,暴熊没气死,你他妈不是来剿匪的吗?谁家打仗不是全天候命,这玩意还有上工下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