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这玩意化到心脏是心梗,化到脑袋是脑梗,化到肠子是肠梗,让我忍着放过那群傻呆儿?
绝对不可能,脏话骂出去了嘴巴 才能干净,要憋回去,心脏脾胃肾不全脏了吗?别人骂我是他有病,我骂别人还是他有病!他要没病为什么骂我?他要没病我为什么骂他?你们几个也放心,看在同为燕王麾下效力之人,你放心,我肯定不弄死你们……”
这一顿输出,她眼睛就盯着对面那三贱客,加上不怀好意的笑容,这三人只觉得毛骨悚然。林柒绝对没安好心思!全都求救似的看着燕王。
玉东洲只低头努力忍着笑,林柒可不是什么好人,那是直中有曲,曲中带钩,粗中有细,细中带莽,通俗点说,亦正亦邪,全凭心情。惹这么个人,暗道“都知道她是黑米馅的黑芝麻包,外面黑,内里更黑,你们没事惹 她干什么?”
燕王也无奈,只能对这几人投去同情的眼神,都知道她是个有仇必报,不吃一点亏的性子,你们惹谁不好,再看自己的师弟摇摇头,纯情的小师弟还真以为林柒对他是不同的?他是想瞎了心。这货忽悠土匪的时候那眼神,绝对一样真诚!
玉西洲此时那也气的不行,林柒在他眼里那就跟负心汉,渣女是一样,调戏完了就走,再见面就跟啥都没发生过一样,人品极其低下。现在还能记得她对自己和颜悦色,温柔小意的样!下意识摸着自己的肩膀,想起万欢楼她给自己系大氅的时候,呸呸呸……谁想这么个大流氓!
燕王只得把脸一沉看向林柒“行了,知道你受了委屈,不可太过。对了文安堂也快休沐了,你要不要跟西洲一同去看看 !”
玉西洲没有说话,但微红的耳尖有些出卖他了,下一刻就听“那地方跟我有啥关系?怎么什么都往我身上揽?我又不是砖,哪里需要哪里搬!”
玉西洲气的大眼睛死死瞪着林柒,这货连看都没看他,继续说“那个我是这么想的,梁玉清,你欠我的银子什么时候还?都快过年了,你把银子还了!”
梁玉清一愣“我何时欠过你钱……”话还没说完,林柒将手中的茶杯直直丢了过去,梁玉清一挡,只在衣襟上溅了些水,就听林柒怒呵“当年你亲口说的,给我盖八间大瓦房,你想赖账?”
梁玉清看向燕王,他现在一个月五两军饷,因为燕王现如今根基还没扎稳,所以一切从简。按说五两银子也是够用的,毕竟吃喝不花钱,但进兰州城后,他挑了个女人纳了妾,这银钱就不太够。
燕王开口道“你那房跑不了,等打胜了仗就给你盖!”林柒撇嘴叫传令官拿来笔墨纸砚,“口说无凭,立字为据,你给我签了!”梁玉清也心累,想他堂堂世家公子,沦落到给你签欠条的地步,这东西最多不过百两银子。
但想到林柒那淫威,算了好汉不吃眼前亏,签下了欠条,林柒收走了,然后还留了一句“那我也没啥事了,这一晚上也没睡好,我得回去补个觉,你们慢慢聊!”
她走后,剩下人面面相觑,都不知道在这等她是为了什么,合着就是让她来骂一顿,拿张欠条的?
燕王摇摇头,剩下的人把年底的事安排一下,也就散了,等人走后,就剩燕王跟玉东洲时,两人才商量“师兄,小柒放走翟近民,是不是下了步大棋!”
玉东洲点头道“等吧!最后三个月便有消息!”
“这等心机,我是真不放心,也不舍得将她放走。” 玉东洲听到这话笑了笑“走一步看一步。”
林柒还不知道她放走翟近民,一个是不想硬打,造成不必要的损伤,再一个就纯是想贪两万两银子,结果这燕王和玉东洲留下一个胸中有丘壑 立马振山河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