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柒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他,起身往外走,梁玉清还怕没说清楚“小柒,你听清楚了吗?要不我再跟你讲一遍……”
“就这么点事,那嘴笨的跟个娘们儿的棉裤腰似的,干说说不明白!不听了,我爹不让我跟傻子说话!”然后瞪了他一眼就走了……
梁玉清气的要死,这人物关系你都没弄明白,我不得给你好好说说啊!林柒那边想的是,我知道那么清楚干什么?就知道这两个人在归燕楼长期包的是天字三号房,必点的姑娘叫春梨不就得了?主线任务,骂他们一顿,再狠打一顿!支线任务搜刮点经费!
这边骑着马就去了归燕楼 ,进去后在梁玉清给的钱袋子里扔出来十两银子给龟公,要了间天字乙等房,与天字三号房是对面,打开窗正好能看着对面!
这边还嚷嚷着“娘的,累死了,先睡一觉!我没叫都别喊我!等睡醒了,给我叫几个娘们儿乐呵乐呵!”
“好,好!客官您这边请!”然后就给请进了一个雅间,上了壶雨前龙井,跟四样小点心就退下去了。这一等就是三天,她也没亏着自己,叫姑娘给她拉小曲,点春梨陪吃饭,玩闹。最后给春梨都干懵逼了,这爷叫自己来那真是吃饭,听曲的。一到亥时就打发人回去了,也不占自己便宜!
这天照例春梨陪着林柒吃饭,听姐妹弹曲,正吃着,老鸨子敲了门,使了个眼色,春梨与林柒说了一声便出去了,林柒顺着窗子看过去,天字三号房灯亮了,这要等的人应该是来了。
不到一盏茶的时候,春梨被老鸨子拉着手进来,面带笑容的说“爷,春梨那边还有个场子,您看这边给您换个人还是?”
林柒脸一黑,冷道“怎么着?怕爷付不起银子?春梨给爷回来!”
老鸨子也无奈,对面可是梁相的得意门生,怎么敢怠慢,苦求着“爷,求您行个方便!那边实在是得罪不起啊!”
林柒起身出门大喊“老子看看,谁敢抢我的娘们儿,哪呢?瘪孙出来!娘的,老婆有人惦记,连嫖个妓,都被抢,给老子戴绿帽子……”老鸨子直拍大腿,赶紧上前拦着,春梨也跟着出了门,这边好不容易吵到天字三号房,一推门,见里面是两位锦衣华服不到三十岁的男人,林柒怒吼“就是你们这两个王八蛋!敢给老子戴绿帽子?
看你们长这死样,华陀在世都治不了你的阳w!也配跟老子抢娘们儿!”
孙书辰与谢沅臣气的面色铁青,直喊“大胆 刁民!岂有此理!给本官拿下!”就看左右有带刀的家丁上前要动手!
林柒呸了一声大喊“卧槽!官不大,架子不小啊!出来进去都有老龙套子扛一柄鸟刀,给他当护兵!你谁家的官?”
老鸨子真怕这爷得罪人,赶忙拉着,低声说“爷,这是梁相的得意门生,可别硬杠,咱好汉不吃眼前亏啊……”
林柒啊了一声“原来是梁尚喜那卖国贼的狗啊!怪不得这么嚣张跋扈,那惹不起,盗国库勾结匈奴,残害忠良跟皇室子孙,连他娘的皇陵都盗,硬是没倒 !哎!你们知道为啥吗?哈哈哈……这娘们儿送你们了,抢不起,抢不起啊!”
“放肆!给我拿下!” 这边一动手,林柒脸色一沉,那真是半点劲都没留着,你想打暴熊都是几拳的事,何况是两个文官,两个护卫连战场都没上过。
没到一盏茶时间,把人打了出气多进气少,打架的时候,还趁机,把两个人的银袋子收到空间里,要不是燕王要求不能打死人,他们早都没命了,然后就往外走,没一个人拦他,这里痛恨梁尚喜的不在少数,想打没这实力!出门后骑着马就跑了,绕了几圈,到梁玉清给他找的住所里,住下。
第二天燕王的探子已经将归燕楼的事,跟孙谢两人的伤告诉了燕王。那真是牙打碎,腿打折,肋巴扇子干骨折!要不是怕时间不够,真的腿都给插皮眼儿了,当烧鸡给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