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大年初六,结婚的兄弟都知道,这一天该干啥去。
回来晚了,加上脑子不好使了,断更一天。
抱歉!
--------------------------------------------------------六郎有些恍然大悟,道:“斯罗大王请我来五色城,是不是因为要我帮他营救紫月公主啊?”
师妃暄道:“六将军的大名威震八方,我想我家大王应该有这种意思,另外……”
六郎问:“另外什么?”
师妃暄道:“紫月公主乃是大王的掌上明珠,你想,大王舍得将她嫁给寻常之辈吗?”
六郎嘿嘿笑道:“莫非他还想招我做驸马不成?”
师妃暄道:“六将军你自己说呢?”
六郎笑而不答,师妃暄又道:“我要提前恭贺六将军了。”
六郎点点头道:“斯罗大王这那里是招驸马?分明是强加重任到我肩上啊?”
师妃暄道:“是啊,除了六将军其他人恐怕都难当重任,腾格乃是我们湟水的第一勇士,结果去了冰狼山连性命都保不住。眼下也只有六将军能拯救紫月公主了。”
六郎不客气地道:“斯罗大王为了营救紫月公主,连王位都许出来了,不过我倒是不稀罕他的王位,你想,替他养那十几万军队,一年给多大的开销啊?不过我到时候还真有一个非常重要的条件,要是斯罗大王不答应,我就不应这档子差事。”
师妃暄问:“什么条件?”
六郎上前一把拉住师妃暄的纤纤玉手,道:“我要你家大王将你一并嫁给我。”
师妃暄顿时羞红了双颊,“六将军,你开玩笑吗?”
六郎抓着她的皓腕不松开,认真地道:“这可是我的肺腑之言,自从龙腾客栈之别后,我对小姐牵肠挂肚,无奈一直都是军务繁忙,现在好容易平定了蒙古,又收降了大辽,所以马上赶来见小姐了。”
师妃暄低声问道:“可是真的?”
六郎道:“这还有假?你没见我一到五色城,就急着来见你吗,我现在连你家大王的王宫都没顾的去。”
师妃暄心中一阵激情荡漾,正要说什么,就见一群身着彩衣的姑娘各自托了一盏灯走了上来,每个姑娘手执彩灯走到一个酒桌旁,这些小姑娘都是十几岁年纪,彩巾蒙面,只看到身材都是娇小美好的很,但是也不似中原女子的俊秀挺立,可惜无法望见面孔。
六郎这桌也是走来一个彩衣姑娘,身材妙曼无双,拿了彩灯放在桌上,用手对着彩灯轻轻一转,这彩灯竟然滴溜溜旋转了起来,六郎看的好奇,笑着打趣道:“这彩灯中莫非都关的是萤火虫么?”
那个彩衣姑娘“嗤”的笑了一声,深深的看了六郎一眼,也不说话,再轻轻扶起彩灯上的盖子,手再一松,那灯盖竟然飘了起来。
六郎转头向邻座看去,看到大家桌上的彩灯盖子都飘起来,不禁心中更是惊讶,望了一眼倩儿,只见她盯着这个彩灯和盖子看了半晌,才幽幽的道:“这灯盖只怕就是一盏孔明灯了。”
再看到彩灯飘起来之后,下面慢慢露出一个盘子,随着彩灯盖缓缓升高,露出了里面的美食,六郎紧紧的盯着那盘美食,赞赏不已。六郎接着嘻嘻一笑,再不说话,端起桌上另上的一壶烧酒,倒了一杯,一口饮尽,只觉一股烈气顺着喉咙直达肺腑,浑身都烧了起来,俊面被酒气一冲,带点红红的,却更见神采飞扬,暗赞一声“好酒”。
六郎细观那彩衣女子,这女子彩巾蒙面,看上去二十岁左右年纪,挽发髻,娇唇凤目,长眉入鬓,鬓角两边有长长的发丝垂了下来,隐隐看上去带些棕色,更增加一层娇艳,身着的彩衣和刚才端上灯饭的那些女子又有不同,她的彩衣更贴身紧致,照的一身丰满婀娜的曲线扑面而来,凸显成熟风韵。
---------------------------------------------------------彩衣女子伸出手来,倒是根根玉指,轻轻“啪”一拍,就见刚才那群彩衣姑娘又鱼贯而入,手里各自拿的琴筝鼓瑟,走到东首的台子上。当先一位姑娘端着琵琶,遥遥朝众人一揖,缓缓坐下,叮咚一声起调,后面群乐骤起,放声唱了出来,唱的是:
将军魏武之子孙,于今为庶为清门。
英雄割据今已矣,文采风流今尚存。
学书初学卫夫人,但恨无过王右军。
丹青不知老将至,富贵于我如浮云。
开元之中常引见,承恩数上南薰殿。
凌烟功臣少颜色,将军下笔开生面。
良相头上进贤冠,猛将腰间大羽箭。
褒公鄂公毛发动,英姿飒爽来酣战。
先帝天马玉花骢,画工如山貌不同。
是日牵来赤墀下,迥立阊阖生长凤。
诏谓将军拂绢素,意匠惨淡经营中。
斯须九重真龙出,一洗万古凡马空。
玉花却在御榻上,榻上庭前圪相向。
至尊含笑催赐金,圉人太仆皆惆怅。
弟子韩干早入室,亦能画马穷殊相。
干惟画肉不画骨,忍使骅骝气凋丧。
将军画善盖有神,必逢佳士亦写真。
即今飘泊干戈际,屡貌寻常行路人。
途穷反遭俗眼白,世上未有如公贫。
但看古来盛名下,终日坎壈缠其身。
六郎说道:“这彩衣姑娘的口音决不是本地人士,听这词韵的唱腔,倒好像是汴京京腔的唱法,只是不知道这些姑娘怎会到了这五色城的。”
为首那名彩衣女子盈步过来,道:“将军果然明鉴,小女子正是汴京人士。”
六郎问道:“姑娘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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