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范觉也没有在意,他稍微安顿下来,就往外面跑了,出去了一般就要到晚上才回来。
一连三天,他都是早出晚归,在这里买了最新、最详细的城市地图。然后拿着地图、把斐济市的大部分公交路线都坐遍了,坐在公车上,就是看两边的路。把之前看地图、卫星地图强记下来的印象与现实中的真实情况融合、强化。
通过之前的准备工作,现在大量的看、记、走,用三天的时间,对这个城市有了大体的熟悉。
贝塔实验室所在的城东南,自然是重点关注区域,他已经坐车经过了几趟。
为了避免打草惊蛇,他没有停下来走近观察,只是利用巴士经过的时候,从车上尽可能的观察外貌。
之前从卫星地图上,已经知道贝塔实验室所在的位子,是郊区山脉间一个“V”形处,公路从前面过,现在坐车经过,有了更实际的观感,实验室建立就在山脉间的巨大“V”形凹处。前后路段并不繁华,市政府也没有把这里当成一个旅游景点来开发,而是对科研机构给予了尊重。
这三天,范觉也没有和黄郁蕾碰上几次面,只有回来的时候她给他开门,而之后也给了他钥匙。那个黑人房客则没有碰面到,不知道是刚好不在,还是生活规律不同。
完成了基本的了解之后,范觉便没有再乱跑了,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努力思索着如何接近贝塔实验室。
来之前,他也构思了很多的办法,可是现在实地观察之后,那些想要混进去的想法,简直是异想天开。只有一个方法,或许有可能接近,那就是直接的去找贝塔实验室,以替范易领取遗物的名义。
三年前范易出车祸死了之后,实验室方面没必要第一时间通知国内的家人来,而是火化后把骨灰邮回去,还有就是一笔钱。其他范易的遗物,自然是实验室处理了。事实上以范易一心扑在实验室的性格,也不会有多少身外之物,三年了,除了有用的科研结果,其他的东西实验室肯定不会保存着,根本不可能存在什么遗物让他领。
不过这可以给范觉一个借口,一个正大光明上门的借口。
而他真正的目的,就是通过找上门去,传递一个“我来了”的讯息。如果安排恐狼到天河、森林的人,真的和实验室有关的话,自然会有人见自动送上门来的范觉。
只是这个方法非常被动,完全等于把自己送过去任人宰割。还不知道人家是要宰、还是要割、还是要养肥、还是要白老鼠……
如果不能出来、不能回去,那即便知道了所有的真相,又有什么意义?
范觉很惜命,不到万不得已,他是不愿意用这样的方法。当然,这个方法是否管用,还只是一厢情愿,或许人家理都没人理会也不一定。
想了很久,没有头绪的范觉,联想到了那些已经被他毁灭了的光碟。光碟的内容目前没有什么帮助,可是光碟都是邮寄给王同仁的,能一直保存,应该没什么人知道。如果恐狼是实验室方面的试探,那他们肯定不知道、或不确定光碟、药水等的存在!
以范易的性格和住在实验室的习惯,邮寄东西肯定也直接在实验室交给助手,而不浪费时间。而这些光碟显然是他有意留下来的,而能够瞒着实验室,会不会还有朋友帮他的忙呢?
想到这里,范觉马上想要打电话给王同仁,叔叔的这个朋友,虽然不知道内容,但一切都是他经手的,肯定对叔叔在美国的事情,了解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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