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谎骗我说她是你干女儿,还说我们刚好没女儿,有了她能多个贴心的人,还叫我给那个骚蹄子寻书院,我这么信任你,你为何要如此对我?”
少年则攘了攘妇女,伏在她耳边:“娘,既然我爹都认错了,你便原谅他吧,我爹都说是那个贱女人勾引他的,将那个贱女人带回去,送去宗族,叫宗族处理,先将我爹哄回去再说。”
妇女思索了一下觉得少年说的有理,便起身将椅子放在一旁后环抱着双手,说道:“高示生,你若有心悔改便将那女人绑了,开门出来,我就原谅你。”
才刚说完一会儿门便被打开,高示生将孔清璃的双手用头巾束着,带了出来,一出来他便跪在地上,抱着妇女的腿哭泣着求她原谅,妇女伸腿将他踢倒在地。
围观的群众看到走出来的妙龄女子后,唏嘘道:“原来如此,这样年轻貌美的妙人儿,哪能不心动,别说被勾引了,不用勾引,光站那儿多数男人都未必把持得住。”
隔着门缝吃了许久瓜的百里南,见妇女将他们二人带走后,又听着周围人的议论,内心并没有报复的快感,反倒是对孔清璃产生了怜悯。
关上门,将椅子搬回,坐在桌旁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肖方尘见她脸色不好,将刚刚剥好的一小盘瓜子递给她,问道:“南儿,怎了?他们回去会遭受到应得的惩罚的。”
百里南木讷的接过,并不想吃,她突然看向肖方尘,问:“肖方尘,你说,孔清璃她后悔么?”
肖方尘手中剥着瓜子的动作顿了一下,看向百里南,说道:“她后不后悔我是不知道,反正高示生定是不后悔的。”
“是呀,这世间本就如此,女人总是罪过的背负者。”百里南有些失落。
肖方尘将手中剩余的瓜子放在了桌上,从怀中掏出昨日捡到的那块玉佩递给百里南:“何必自苦?本就是她应得的,若是昨日他们成了,你可还会有今日之感悟?”
百里南从他手中接过,摸了摸,似是想通了些,将玉佩递回给他:“这本就是你的,你拿回去吧。”
肖方尘看她将玉佩递回,随即摇着头,叹了口气:“哎……玉佩呀玉佩,你瞧瞧,这个女人好狠的心,她竟然要抛弃救命恩物,你昨日算是白救她了哦。”
百里南立马收回手将玉佩揣进了兜里,昂头道:“呵,你想要回,我还不给了呢。”
肖方尘又叫小二上了些酒菜,与百里南一同吃完后,才将她送回了家。
百里南进到院内,看着还有大半没浇完的花草,叹了口气,耷拉着脑袋去了书房。
研好墨后扯出一张纸,提起笔又不知道该从何写起,分神时将墨滴到了纸上,想来想去,还是只报了平安,她害怕告知关北轩后会令他分心。
封好蜡,匆忙出门去寄出,刚走到门口,冯秀便乘着马车来到。百里南欲将她迎进屋内,她说就不进屋了,她是来告别的。
百里南很是震惊:“秀秀,你要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