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回到船舱的江羽七,看到关北轩依旧躺在那里,只是手上正拿着上任的任职文书看着。
“哟,三哥,今天真是好兴致啊。”江羽七没好气地调侃他。
谷齐林根本不理他,将文书收起,又闭上了双眼。
江羽七这下真的是一头雾水了,心里纳闷着自己是不是哪里得罪了他,为何今日对他如此冷漠。于是也不再与他说话,吃饭时只将准备好的干粮分出来放在他床边,他见后拿起默默地吃着。
到了第三日夜晚,船停靠在了一处山林边。此时,江羽七的房间里只剩下他一个人,睡得很沉,显然是被人下了迷药。
船上的人正忙碌地搬运着货物,他们举着火把,将一袋又一袋的东西从船上搬下来。这些东西似乎很沉,需要两个人才能抬起一袋。
此时真正的关北轩透过缝隙看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心里还咒骂着:该死的,下巴都麻木了,能不能来个人帮我扯了这该死的东西?
谷齐林提着灯,来到了关押关北轩的那处船舱。关北轩抬起头便看到刚踏进的谷齐林,他手中的灯光刚好照在他的脸上。
那刻,关北轩身躯明显一怔,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穿着他衣服,脸上带着冷意与他如此相似之人。
谷齐林走上前,扯掉关北轩嘴里的东西,说道:“初次见面,我做个自我介绍吧。我叫谷齐林,埴县李子乡人士。弟弟,幸会!”
关北轩双眼瞪得浑圆,张着的嘴巴试图开口说话,却发现自己的嘴早已麻木,根本发不出清晰的声音。
谷齐林将灯放在地上后,顺势坐在了关北轩身旁,头靠着船板闭上双眼,静静地等待着关北轩开口。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关北轩的声音终于传来:“你是谁?”
在昏暗中,他并没有睁开眼睛,只用着冷冷的语调回道:“弟弟,你可真健忘,我不是说了么?我是你哥,谷齐林!”
随即谷齐林又说:“你给我讲讲你的人生经历吧?我好奇。”
关北轩显然还是没有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虽然他的嘴巴逐渐恢复了知觉,可思索了许久,皱起的眉头仍然没舒展开来,心中的疑问也越来越大。
要说这人是关初与别人生的,不可能与自己如此像,可若不是,那他到底是谁?难道易容术真有传说中的那么神奇吗?可以做到如此精细?
最终,他决定不再纠结这个问题,转头看向谷齐林,眼眸还是微闪了一下。他问:“你们到底寓意何为?绑了我也不理我,也不杀我,我于你们有何用?”
谷齐林嘴角扬起勾起一丝冷笑。他心想,他这个弟弟倒是有趣。
谷齐林回道:“你也是有趣,我凭什么告诉你?你有没有用,全在我的一念之间。老大可是要将你除之而后快的。若是想活,回答我的问题便是!”
关北轩见他什么也不说,内心火闷,只说:“要杀要剐随你们,你们问我的问题我一个都不想回答,你们想怎样就怎样吧!”
谷齐林挑了下眉,饶有兴致的看向他,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他说:“我给你说个故事吧?长夜漫漫,他们还得搬许久,我便暂时陪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