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说我象皇阿玛,因为我也话多。
这话绝对是错的,我哪里是话多,我只不过喜欢说话而已,就好象有人喜欢做诗,有人喜欢做画,有人喜欢弹琴,有人喜欢下棋一样;也好象有人喜欢吃,有人喜欢喝,有人喜欢玩,有人喜欢做事一样;还好象皇阿玛喜欢训人,四哥喜欢理政,五哥喜欢偷懒,六哥喜欢打仗,三胞胎喜欢闯祸一样,我只是喜欢说话。
所以会说我象皇阿玛一样话多的人,绝对是对我们不了解,也是与我们没怎么相处过的。没错儿,我的阿玛有时候也挺爱说话的,虽然他在被称为“冷面王”的时候也曾经惜言如金过,但在他登基之后,在他从阿玛变成了皇阿玛之后,在他心情高兴或是心情气愤的时候,在他夸人或者是训人的时候,他就会说许多话,而又以训人的时候尤其多。
而我,则是喜欢把自己对人对事物的看法说出来,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把自己的感情说出来,皇额娘说,有些人会把这些话藏在心底,有些人会把这些话付诸于笔,我却是将这些话宣之于口,皇额娘说,在她看来,我这种方法是最有好处的。
皇额娘说,总是喜欢把事情藏在心底的那些人,因为情绪发泄不出来,难免就会压抑,压抑的久了,身心就会受到影响,好一些的会显得比常人沉稳些、冷肃些、不苟言笑些,好象皇阿玛那样,但就怕有些人的心里承受度不够,当积累的情绪压抑到不能再压抑了,那神经方面就有可能会出问题了。
皇额娘说,总是喜欢把话付诸于笔端的那些人,也算是一种发泄的方式,虽然就她本人来说更喜欢用说的,但是每个人的表达方式都是各不相同的,她也不能说哪一种就一定更好,但是用写的比起用说的来,却是有一种坏处,那就是容易给人留下证据。
所以皇额娘说,还是象我这样用说的好,既可以发泄情绪、抒发感情,又能很好的表达自己,让别人了解自己,再有就是,有些话说出之后虽然未见得收的回来,但却是可以断然否认的,反正现在那种可以记录声音的东西还没做出来,也就没有证据来证明了。
对皇额娘教我说完话不承认的做法,皇阿玛和我几个哥哥表示不赞同,皇阿玛说,人无信不立,四哥说言而无信,就无法取信于人,六哥说,男子汉大丈夫要敢作敢当,至于五哥,那时候他正在外面跟人谈判呢,我相信,如果他在的话,肯定会是站在皇额娘和我这边的。不过他不在也没有关系,虽然我们这边人少,但皇额娘肯定会有办法解决的。
皇额娘是从来不会让我失望的,在听了皇阿玛和四哥六哥的话之后,她先是肯定了这些话的正确,然后才说出了自己的理由,那就是事急从权,皇额娘说,说话算话、言而有信,这都是对的,只有这样才会取信于人,可是在事情到了危急时刻的时候,就不能死守教条,要懂得变通之道,总不能因为自己要当个有信之人,就任由事情走向最糟糕的地步,造成无可挽回的严重后果。
皇额娘说她了解我,说我虽然喜欢说话,但心里却是很有数的,一些重要的话是绝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的,能听到我这些话的人,都是我的亲信,也就是说,如果这些话被拿了出来当做证据,就说明是有人背叛了我,在那个时候,我却还是要为了一个“信”字而去成全背叛我之人,那我也就是个傻子了,就不是那个让她自豪的儿子了。
皇阿玛听过皇额娘的话之后,虽然说她总是会强词夺理,又嘱咐我说不能什么事儿都听皇额娘的,如果是需要在事后抵赖的话,那当初就别说出来,但是他随后又说道,事急从权的事儿,只能在最危急的时刻才能用,而且可一不可再,否则就会失去立身之本,也会让人对我失去信任。
皇额娘的话我当然是要听的,当然皇阿玛的话也是对的,这两者之间其实并没有矛盾,因为我虽然喜欢说话,却不是对谁都喜欢说的,尤其是一些重要的话,更是只会跟家人说,家人是绝对不会害我的,所以也就不会发生事后抵赖的事儿了。只是我没想到,后来害我变成无信之人的却是我的皇阿玛,我曾经无数次的对皇额娘承诺过,说我会一直陪着她,说我会一直保护她,说我会一直照顾她,结果皇阿玛却偷着把皇额娘带走了,让我的这些承诺一下子就成了空言。
皇阿玛真是太过份了,他怎么可以这么害自己的儿子呢?再说了,他都已经保护皇额娘那么久了,也照顾皇额娘那么久了,也该歇歇了,只管陪着皇额娘就好,其他的就让我们这些做儿子的来尽孝心吧,哪能这样就把人偷走呢?我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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