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越又怒又急,一把把银儿甩开,亟不可待要出去,哪知道银儿把门锁住,越越是出也出不去,不由怒道“真真是不知道廉耻为阿物,你赶紧的走开,不然....不然我可是要打你了。”
越越不知所措,满脸是汗,银儿含着泪道“公子,我是真心的,自打见了你,心里全是你的影子,晚上想的都是你,你看我一眼,我愿意服侍公子一辈子。”
越越从来没有遇见这样的事情,毕竟一个才十三生日的孩子,哪里见过这阵招,当下头都是晕的,越越使劲的揣着门,也不敢回头,急切道“你赶紧的穿上衣裳,快点。”那知道话还没有落,外头一阵吵嚷,银儿见状更是脱得一丝不挂,上前紧紧的抱着越越,越越急了,也不管不顾把银儿推开,哪知道这银儿使出全身的力气,死死的抱着越越,因她一丝不挂,越越左右不是,又不敢伸手推她,死活的挣脱不开,外头吵吵嚷嚷,门从外头撞开了。
银儿的父亲见状,两眼冒火,拿着手中的锄头要打越越,越越在这见门打开,跑了出去,先发制人怒道“你们这些攀龙附凤的人,让女儿骗我到你们家,就想让女儿当我的妾,哼,我姐姐呢?”
这时候欣然一脸迷茫扶着门看着屋外的一场混乱,越越忙跑到欣然面前,焦急道“怎么样?你到底怎么了?”这时候银儿跑到欣然面前跪在地上,哭着道“童娘子,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请你喝米酒茶,却没有想到你醉了,我慌张的去找越公子,哪知道,哪知道,越公子到了我家,便趁着没有人....对我。”说完哭倒在地,银儿爹拿起棒子要打越越,越越见她颠倒是非,气的面部发红,眼睛里全是恨意,毕竟一个学过武术的人,一把夺过越越父亲的棒子,摔在地上,怒道“你....你...居然颠倒是非。”银儿的哥哥见自家爹爹差点吃亏,忙拦着挡在自家父亲的前头。
欣然甚是迷茫,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儿,现在脑壳也是疼的,只能强忍着,大声道“什么事儿,请了我母亲来方是正经,要是越越打碎了什么,活着弄坏了什么,做错了什么,不是有意的。”
越越听了这话,愣愣的看着欣然,万万没有想到欣然会说这话,眼里全是伤害,嘴角颤抖,轻轻但很低沉道“你居然说是我的错?你居...居然说是我的错?”
欣然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忙上前拉着越越问道“到底怎么了越越,你怎么了?”
越越深吸了一口气,一把甩开欣然的手,冷冷的看了这群人,带着冷厉道“你们不就是为了让我纳了她吗?好,我这就给你一个名分,以后就是通房丫头了。”说完骑上马,狠狠的甩了一马鞭,绝尘而去。
欣然这才明白了一些什么,不可思议的看着银儿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儿?”
银儿心里一阵狂喜,但面上却是委屈和为难,轻声道“童娘子....”说完眼泪流了下了,擦了擦泪轻声道“这...这都是命罢了。”
银儿的父亲蹲在地上,一个七尺的汉子忍不住大哭,银儿的娘却觉得是个好事儿,这童家的公子能看上自己的女儿,那可是天大的福气,根本不知道通房丫头本就是一个丫头而已,欣然前后想了又想,又想起越越那带着失望和痛恨的样子,淡淡的看了一眼银儿,问道“你说...是越越强迫的你?”
银儿面色一僵,勉强道“童娘子,你...你别问了。”说完便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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