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娆虽说听了窦夫人这样的话,但心里还是不踏实,淡笑扯了别的话题,眼见着宴席也要开始了,窦家老太太也没有多说什么。
越娆进了大厅却见大厅上有十几株小婴儿手臂般粗的蜡烛点的灯火通明,每人一个桌子,席地而坐,说起来也奇怪,虽说已经有了凳子桌子等物件,但只要家里开办宴席,都是席地而坐,用俨然周朝的制度,这样才算是对客人的尊重。
茶色饭菜看着好看,但大多吃起来不热乎,酒倒是没有少饮,倒也是命酒更酌,歌舞都是窦家自己的家奴,长得不是多出色,但个个身材曼妙,在京城只要是有些名头的家族里头,都有这样的家奴供人赏玩,有些还可陪客,这些都是男人私底下的勾当,越娆虽说对这样的事情鄙视,但也明白这就是与前世不一样的社会,不是社会适应你,而是你适应社会,笑笑也就过去,又能做什么呢?
最后尽欢而散,路上童琛拿着帕子试了试嘴,面色通红带了几分醉意,越娆把他的衣服领子拉开了些,指望他舒服一些但他却是不乐意,皱着头疼道“像什么样子,衣衫不整让人看见没的被人耻笑。”越娆也只能由着他,童琛虽说有醉意但意识却是清醒的,笑着道“这窦家却是有意思的人家,会做人也实在,可交。”
越娆拿小桌子的茶水给他喂了一盏,道“窦家人为人不错,这可是在京城里人品好出这名儿呢,对了,他们家有意与我们欣然做亲,你看呢?”
童琛眼神沉了沉,扶着发冠,轻声问道“怎么?他们看上欣然了?”
越娆点了点头道“看来是看上了,也难怪欣然如今行事儿大方,其实这孩子除了性子多少有些娇弱些,但品貌可是拔尖儿的,但都是萧家耽误了我们。”
童琛提起萧家,恨得眼睛发红,怒道“不提那些禽兽。”说完接着眼神极为鄙视又带着一些讽刺道“现如今他们家的名声可是臭到家了,但凡有些名气的都不与他们家交往,听说萧家要把萧炎儒除名儿了,哼好在没有成亲,就是成了亲也要把囡囡接过来,哪怕养一辈子也不放在萧家受罪。”
越娆迷惑了,手停顿了一下,轻声道“那个假的林家小姐怎么会跑了?他怎么又去爬林家的墙头,胆子也忒肥了吧。”
童琛冷笑道“什么胆子肥,是没有脑子,长得透精透能的,脑子全是浆糊,以前也是我瞎了眼给闺女定了这亲事儿,哎,现在我也想通了,不指望女婿多能干,本分些,对闺女好就成。”
越娆也明白他的想法,没有来京城之前一心想着给女儿找个体面的人家,最好是士族贵族,毕竟贵族士族的子弟前途更好一些,身份尊贵,在这么等级制度极为严明的时代,等级便能决定人的生死,当然也是讲究道德与家族体面的时代,萧炎儒不但不能给家族争光,还一味的给家族抹黑,这便是让萧家家族极为不能容忍的,要把他除名也是犯了家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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