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娇娇微微诧异,但却不惊慌,仍是举起大刀,然而手臂刚刚抬起,但只听哐当一声,那刀已经摔落于地双臂也是无力垂下。花娇娇心中一警,突然醒过味儿来,咬牙道:“你刚刚是故意拖延时间的?”
陶笛儿白了她一眼,好久没有这么说话生活了,陶笛儿内心怀念一下,接着脸上浮上笑容。
“自然是了,不然我和大姐贫什么?”陶笛儿呵呵一笑,继续道:“刚刚那白色的粉末本来就不是触摸的,而是靠的气味。只是那燃静味道太浅,所以一般人闻不到而已。大姐,我赢了,你睡一觉吧,我可先走了啊……”陶笛儿说着,却见那慢慢倒地的花娇娇脸上突然腾起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哼,到底是谁赢了还不一定……”陶笛儿听着对方的话突然感觉有些不好,但还未等她回头,身后就已经传来了破空之声。接着后颈一疼,陶笛儿心中骂了一句“手真黑”,就晕了过去。
等陶笛儿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双手已经被反绑在身后,全身都是酸疼,而后脑疼得更加剧烈。陶笛儿骂了一句,感到全身好像都是冷汗,黏黏腻腻的。刚刚好像是做了一个什么梦,但陶笛儿已经忘了究竟是什么梦。只是隐约觉得有些怀念的感觉……
愣了一会儿,陶笛儿才开始打量目前的状况。自己所在的是一件简陋的木屋,四处漏风,角落里还有些杂物,看起来就是一间破旧到都没人在乎的杂物房,看来已经是被带到山寨了。陶笛儿努力挪动了一下身子,却感到浑身疼得更加厉害,心中咬牙,知道肯定是那帮山贼趁着自己晕倒的时候下得黑手。
不就是把你们大当家用药放倒了吗……真是太记仇了!要知道是她先动的手啊……陶笛儿悲叹一句,接着拖着疼得要散架的身体向角落挪去。要是自己没看错,刚刚那里似乎有颗锈住的铁钉从木板的空隙中露了出来。
半个小时过去。
一个小时过去……
“他妈的!骗子!”陶笛儿忍不住黑着脸偷偷甩脏字。不是她粗鲁,实在是太过失望。那电视里都是怎么演的?多少被绳子绑了的人都是靠什么破瓷片、破铁钉脱身,但如今她磨了这么长时间,除了双手已经酸疼以外,毫无成果。
果然,电视什么的,最没用了。
陶笛儿此刻活动了半天,身上又开始冒汗。山风喊了个,再加上受了些拳脚,整个人开始有些低烧。迷迷糊糊间,陶笛儿感到有人开了门。
来人看到角落里的陶笛儿显然有些吃惊,脚步一顿,但还是走了进来。陶笛儿听到瓷器的声音,接着看到有人放了一个大瓷碗在自己眼前不远的地上。接着有人向自己的方向走过来,陶笛儿虽然烧得有些糊涂,却感到对方的视线似乎是在打量自己。
接着来人不温柔的将陶笛儿拨了过来,替她解开绳子。虽然那动作不甚温柔,但陶笛儿能感觉到对方还是有意无意的避开了自己的伤处。只是那人看到自己被磨得红肿的手腕,显然鄙视的嘲笑了一声,陶笛儿没力气和他计较,只当做没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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