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不一会便带着四个下人抬进来一大一小两个箱子,众人都被他提起了好奇心,纷纷猜测箱子里面是何物事。
窦不疑也不说话,只是面含微笑的拍了拍手,顿时只听一阵极细、极怪异的腔调从那个大箱子中传了出来,随后箱子自动打开,一个怪异的人脑袋亮了出来,随后慢慢的站起,手中捧着一根奇怪的乐器吹奏,仿佛一根长笛。
一看到这人,席上诸人一乐,有些还笑出声来。原来,这人身高不及普通人的腰部,但看面容又是成年人,手脚短细,一个脑袋却大得很,身穿了一身可笑的花花绿绿的衣服,脑袋前面剃得溜光,后面却垂着一根又粗又长的辫子,直拖到了地上。
这个怪人的摸样也极是滑稽,一张脸中间一个硕大的鼻子,却把眼睛嘴巴都挤到了一边去,肌肤的颜色黝黑,不似中土人士。
他对宴会上的诸人团团作了一个揖,滑稽的摸样惹得众人大笑。
李园道:“窦大人,难为你找了这么一个趣人儿出来,你不会告诉我另外一个箱子里是比这小矮子还小的人儿吧。”
窦大人笑道:“便是这样的趣人儿也极是难寻,我到哪儿去找一个更小的人儿来,相国大人莫急,玄机马上揭晓。”
那小矮子……哦,应该算是侏儒,听了窦大人的话,将刚放下的长笛摸样的乐器放到嘴边吹奏起来。
这笛声尖细而诡异,调子更是忽上和忽下,与现今诸国的音乐都不相同,这原本怪异刺耳的调子却偏偏让人听了觉得舒服,一个音儿一个音儿的往上拔,令人不由自主的想跟着音乐扭动起来。
就在这时候,放在一旁的小箱子无声无息地打开了,随着音符的跳动。一条滑腻犹如嫩藕一样地手臂,从里面缓缓伸了出来。仿佛没有关节般,随着音符柔软的扭动着……这一条手臂看肤色雪白,亮得仿佛缎子一样,这么来回扭动,如灵蛇一样。随后,一只脚也从箱子里抬了出来,脚背纤细。脚弓紧绷,每一根脚趾都是那么的精致,让人看了一眼,就忍不住心里一跳!
然后,小腿、大腿一次从箱子伸了出来,小腿肚滚圆而结实,大腿圆润且直,只从这些部位分析,这小箱子里装的必然是个女人。
果然,随着音乐跳动,两条美腿从箱子伸了出来,轻轻的落在了地上,随后里面的身子一点一点的背着腰身站了起来。
当她站起来的时候,所有的人都是不由自主的叹了口气,只因这女子可不是什么侏儒,而是身材玲珑剔透的一个女子,虽然不是很高,但也不比凤儿低了,如正常女子一般。只是想不通她是如何钻进箱子里的,难道浑身都没有骨头么?这样的一个女子,如果拉到床上欢好,当真是什么高难度的动作都能做得出来呢……
许多人不由自主冒出这等想法,便忍不住仔细打量起来,只见她上身只穿了一件又紧又窄的小短褂,,裸露出了一截蜂腰和雪白的肌肤,这小腰细得让人惊叹,盈盈一握,当真好像水蛇一样灵巧。
而她的下身也只穿了一条极短极短的短裙,堪堪将隆起的臀部和隐私之处遮住,露出浑圆笔直的大腿,却更惹人心血澎拜。
从身材姿态来看,这个女子当是一名绝色美人,尤其是胸前被窄小的褂子紧紧绷住的一对*,都简直犹如钩子一样,勾去了全场所有男人的眼神,偏偏这个一个身段几乎完美的女子,脸蛋之上,却戴着一截面纱,只露出一双星眸,让庐山真面目隐于面纱之后。
那女子出来站定,随后便在侏儒的笛声之下开始了舞蹈。她身体的柔韧实在惊人,无数个常人无法想象的动作,被她轻易的一个一个的做了出来,仿佛流水一般,丝毫不见半点滞涩,而且还充满了一股子野性的美感,让任何男人看了都不觉的想入非非。尤其是她双手、双脚、还有髋部都装饰了一种小铃铛,舞动起来叮当作响,更是诱人、好看。
宴会上的诸人有不少人都看得失了神,眼神死死的盯着场中这个女子,仿佛要把她吞下去一样。窦不疑一脸得意的笑容,向李园道:“相国大人,你看此女还能入眼么?”
李园笑道:“窦大人在何处找到这等妙人儿,啧啧!尤物啊,尤物啊!果然是醒酒的好料子。”
窦大人一笑:“此女和那小矮子是我在草原边上花重金购得,原想自己珍藏,却想起大人对下官的关照,特地将她们送给大人,以博大人一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