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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心中稍稍有点疑惑,但我还不至于在激战中回头,只是大吼着,挥舞斧子砸向阿喀琉斯。
第一击,砸碎了他的盾牌。
第二击,砍折了他的枪矛。
第三击,打断了他的佩剑。
一直坚如磐石的海神之子,露出了讶然的神色。
“怎么可能!”当我的战斧砍中他的肩膀,将他的身体几乎一分为二的时候,他犹自不可置信地大喊着。
库丘林的努力并没有白费,阿喀琉斯虽然没有被他打伤,但是却也已经精疲力竭,所以仅仅四招,就被我给杀了。
随着阿喀琉斯的死,敌阵远方的魔术师们传来了阵阵骚乱。
他们在害怕。
当我挥舞着刚刚砍死阿喀琉斯的战斧,以无法阻挡的脚步冲向他们的时候,无血无泪的魔术师们惊慌地大叫起来,不少人甚至做出了逃跑的动作。
我会让他们逃跑吗?
当然不会!
当第三个魔术师倒在飞戟之下的时候,一直沉默着没有出手的“冬之圣女”终于扯下了伪装的罩袍。
宛如冰雪的女魔术师,穿着比冰雪更加寒冷的洁白礼服,金线和血丝绘画出无数的符号和文字,即使用肉眼也能清晰看到的魔力在礼服上流动着,聚集在她头顶华丽的后冠之上。
冰雪的圣女对着冲向她们的两个英灵,抬起了左手。
苍白的魔力之浪,汹涌而至。
哼!我是会被同样的招式所阻拦的吗?
太天真了!
灵力,爆发!
金光闪闪的战斧将魔力之浪斩裂,喷薄的灵力则阻止它们合拢起来。
当战斧出现在她头顶上的时候,即使一直冷若冰霜的女人,也终于露出了恐惧的眼神。
轰!
一柄突然出现的石刀迎上了我的斧子,虽然一击就被打得粉碎,却成功地将我击退,强大的冲击力更震得我掌心发麻。
有这种力量的对手,只会是赫拉克勒斯——
“狂化了吗?”赫拉克勒斯不知从哪里又拿出一柄石斧来,有点疑惑地看着我,“不仅力量和速度大大提升,连武器的威力都上升了许多,这样的狂化,倒是很罕见啊……”
我敏锐地注意到,他握着武器的右手,虎口处出现了血迹。
就算是大力神,和拥有火龙之力的亚瑟王硬拼硬,也受了不轻的伤啊——
趁你病,要你命!
金光闪闪的战斧呼啸着,再次撞上了石质的武器。
轰!
这次,后退的是赫拉克勒斯!
果然,他的状态下降了!
虽然灵力爆发之后,我的力量可以大大强化,但是怎么也不可能强化到足以击退赫拉克勒斯的地步——除非他自己变弱了。
接下来的交手,证实了我的想法。
几分钟后,赫拉克勒斯被我重重的一斧,砍进了胸膛。
干掉他了?
还没有!
原本应该死去的大力神,怒吼着,挥出了拳头。
因为成功的致命一击而稍稍有些松懈的我,只来得及用斧面挡住这一拳。
无法想象的巨力!
不!不是赫拉克勒斯突然变强了,而是一直附着在斧头上的力量,“弑神”的力量,已经消失了。
刚才他的状态不佳,原来是被“弑神”克制的缘故!
这下有点糟糕了……
“如果不是我能够复活十二次,现在你已经赢了。”赫拉克勒斯拿出比人还粗的超级大木棒,将自己武装起来,“一会儿就让我死了四次,你们的确是很难缠的敌人。”
“可惜的是,我每次复活之后,都能够免疫上次杀死我的攻击方式!”
嗡!
木棒撕裂空气,发出低沉的轰鸣。
一股从身后传来的大力,将我扔到空中,远远地甩向后方。
在空中的时候,我看到库丘林同样高高跃起,跳到了超乎想象的高度,从甚至超过间桐大厦的地方,俯视着赫拉克勒斯。
刚才,就是他救了我。
但是,他不赶快撤退,究竟想干什么啊?
“刺穿——”
身体如强弓一般弯曲着,青筋暴起的手臂紧紧握着苍蓝的魔枪。
“死翔之枪----”
从枪柄的位置开始,空间被不可思议的强大力量震撼着,片片破碎。
随之破碎的,还有库丘林的身体。
就像是,被打破的镜子。
空间破碎了,周围的一切都破碎了。
唯一完整的,就是苍蓝的魔枪。
空气如水波般撕裂。
空间如镜影般破裂。
仿佛连时间都静止,魔枪静悄悄地前进着。
赫拉克勒斯倒是挥出大棒,想要阻拦它。
可是做着最后旅行的魔枪,就像穿透空气一样,穿透了赫拉克勒斯的防御。
攻击的目标,不是赫拉克勒斯,而是他身后的魔术师们。
释放了仅剩的全部魔力,让自己甚至无法再维持存在的库丘林,是瞄准了爱因兹贝伦家族的魔术师们攻击的。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库丘林将魔枪投掷出去。
也是唯一的一次。
在魔枪的威力之下,所有的一切都破碎了。
天崩地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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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终于发了一次威。
我也终于开始恢复更新。
是好消息吧?至少我觉得是。
过去的几天,我算是经历着人生的低潮。
首先生病,连续几天发烧;然后外婆去世,处理丧事之余,还要面对遗产有关的烦心事情。
谁叫第三代就我一个男孩呢……
果然还是只生一个好啊……
库丘林终于也便当了,冬之圣女莉兹蕾希·朱丝提卡·冯·艾因兹贝伦也是。
为什么爱因兹贝伦家族能够一次又一次地犯规?为什么他们能够召唤如此之多的英灵呢?
大约下一章就会见分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