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巴巴地眨着那水汪汪的双眸,脸上的泪痕未干,嘴唇都让她自个给咬得红肿了起来,任谁瞧见,都是我见犹怜,陈祗在心中暗赞了声,看样子那个便宜父亲还真会为自己这个儿子打算,给自己找了这个么国色天香的小萝莉当贴身丫环,至少瞅着顺心,用得舒心,咳咳,是指使唤,不是使用,现在还不到时候,一正太一萝莉,凑一块难道像后世那些初中生似地在一块又搂又啃?
“公子可不许耍赖。”贞儿看着陈祗略有些怯生生地道。“那是自然,公子我可从未相欺于你,对吧?放心,公子我一向说一不二,不过,你若是不好好学,嘿嘿嘿……”陈祗阴笑了两声,故意捏捏手指头弄得卡卡作响,贞儿瞅见公子这般表情,不由得卟哧一声,展颜一笑,那雨打过的梨花绽放出来的媚光让陈祗呆了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公子跟那丫头在干吗?”一位陈府家将猥琐地在不远处的墙角鬼鬼崇崇地。
“想来是那臭丫头脚崴着了,想让公子背她,公子不愿意,这丫头赖在那装可怜呗。”孟广美不无恶意地揣测道,嗯,没办法,谁让自己常因为那丫头而在公子跟前吃瘪。
“瞎扯吧你,看看,公子笑得那么……莫非是公子想那事了,这丫头不愿意?”另外一位歪歪狂人思想更超前。
“放你的狗屁,公子何等样人,想要女人,勾勾手指头,那还不得排到江阳城外去,就那丫头,干巴瘦猴的,喂后边谁?要看就自己过来看,老挠我干吗?”孟广美正唾沫横飞地在那嘀咕,就觉得后边有人捅自个的腰眼,很是不耐烦地扭扭屁股报怨道。
“信不信老子把你踹公子跟前去?!”阴测测的声音在孟广美的耳边响了起来,孟广美顿时石化,然后,哭丧着脸缓缓地回过了头来:“爹,你咋来了?”
孟广美目光所及,刚方跟自己一块躲在这瞅热闹的那几个狐朋狗友也是一脸死灰地蹲在一边,他们的跟前,正站着陈府的大管家,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孟管家孟柯。
“要是你还怕让公子看见你,就给老子滚过来!”孟管家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虽然声音压得很低,但是仍旧有着一股子巨大的压迫力。青筋直跳的大手里,捏着不知道从哪个家将的箭壶里头抽出来的羽箭,不过,拿着的姿势让孟广美想起了那常常落在自己身上的鸡毛掸子。
孟广美虽然自喻陈府第一家将,打遍府内无敌手,可见到这位亲爹,气势上就得先弱上九分,就跟耗子见猫似的。哭丧着脸跟这帮子让孟管家抓了个偷听现形的家将蹲在一块。
“你们这些小畜生!为何窥探公子?!看样子,是不是老夫久没拾缀你们了?!”孟管家虽然四十开外,但是这帮子年纪都不过二十出头的新晋家兵家将,那一个不是在孟管家的棍棒调打之下成长起来的新一代。一个二个哭丧着脸,跟孟广美一般蹲着。
“爹,这也怪不得咱们,我们方才去找管事又领一些箭矢,准备去校场练习来着,可谁曾想,陈忠这小子看到公子在那边拉那丫头的手,就非让我们一块在这看热闹。”孟广美十人坚决地把陈忠给卖了。
“老叔,您别听广美瞎扯,就他那身板,我能拉得动吗?”陈忠急了,顿时开口辩白道。孟管家咧了咧嘴,似乎想笑,又觉不妥当,阴着老脸,恨恨地拿起了手中的羽箭,在这帮子混球的背上一人来上一下,再赏上一脚尖:“滚,都给老夫滚,要是谁在敢在府里边鬼鬼崇崇的,看老叔我怎么收拾你们这群小王八蛋。”孟管家也不敢扬高声音,这帮子家将在孟管家的手里,简直就像是一群狼口下的羔羊,一顿痛揍之后仓惶逃窜而去。等这帮子冒失的年轻人全都消失在视线之外后,孟管家才乐出声来:“一帮混球,看乐子也不知道注意身边有没有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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