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晃就过去了一个月,七月和殉月两人带着小猫,从隐士之源慢慢悠悠地往东边走。
七月决定,趁着这段时间,不但要好好地把天之界转一遍,还要尝遍天之界的美食,玩遍天之界的各处风景。
前面不远处就是一个以香兰草闻名的兰星镇,殉月懒洋洋地坐在小猫的身上,嘴巴里叼着一根干草,半眯着眼睛休息,模样好不惬意。
而此时的七月却只能老老实实地跟在后面,两只手上还要提着两坛子酒水。
酒坛子其实也不是很重,可是这两坛子酒是从上一个小城里买的,从那座小城到这里,他们已经足足走了将近一天的路了!
而这一切,仅仅只是因为殉月觉得那个小城的酒很好喝,怕到下个地方找不到这么好喝的酒了!
愤恨不平的七月好几次都想把手里的酒坛子给砸了,然后指着殉月破口大骂。可是没出息的她每次到最后,都只能把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话却是半句都没有出口。
因为每次吵架之后,殉月就会从她这里抢走钱,然后再去买一大堆的酒,装出一副情痴的样子,喝得酩酊大醉。而她,只能抱着日渐空虚的钱包欲哭无泪。
然后没隔两个小时,这两个人又自然而然地走在一起,各自都将之前那段不愉快的记忆给自动格式化。
这样来来回回不知道过了多少次,七月甚至都觉得自己是不是有被虐癖?!
要不然怎么不直接把殉月给踹了,然后再去找个更帅,更有钱,又更体贴的男人呢?!
七月用眼睛做死地瞪殉月,小声地在心里嘀咕:“哼,早晚有天老娘把你这个小屁孩给一脚踹了!”
“阿切!”殉月默默自己的鼻子,眼睛有意无意地瞄了一眼七月。
七月见状,立刻在心里暗暗窃喜。看来以后还是要念念他,让他打喷嚏打死算了!哈哈,这招还真是绝,简直是杀人不见血!
七月在这边独自笑得花枝乱颤,殉月则在那边不停地打喷嚏,差点没把自己的鼻子给打歪了。
一个身穿白色大长袍的年轻人路过身边,怯生生地问道:“请,请问这位先生是感冒了吗?”
七月闻言,差点没笑得直接岔了气。
殉月诡异地望了一眼她,然后看向年轻人,摸着鼻子低声问道:“你有办法治这病?”
“嗯,”年轻人扬起一抹自信的笑容,一张略显稚嫩的脸庞顿时变得神采飞扬起来,“我是一名见习牧师,专门帮人治病!”
说完,他便走上前来,伸出双手对着殉月,低低吟唱:“大地之母啊,请释放出你的神力,救治苦难的人类吧!”
七月跟在旁边,好奇地望着年轻人一边吟唱,手下一边泛起淡淡的金色光芒,金光以殉月为中心画出了一道光圈。
不一会儿,年轻人便收回双手,开心地笑道:“好了!”
“哦,”殉月摸了摸鼻子,心里依旧有些不安。
七月见状,决定要试试这位见习牧师的治疗效果,便再次在心里小声念道殉月,眼睛却是一瞬不瞬地盯着殉月脸上的变化。
殉月坐在小猫的身上,感觉自己似乎真的好了许多了,准备向这位年轻的牧师道个谢。
“……阿切!!”
殉月摸着鼻子,片刻的走神之后,眼神冰冷地望向路边的牧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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