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页页正反的看了,却没有看到任何问题。薛冷玉不禁心里犯了嘀咕,难道魏大夫真的只是好心来送些解酒药?这不可能啊。
再不然是想来告诉自己一些什么的,只是因为看守太严素以没有办法说出口来?可这主帐看守一向如此,他既然早有谋划,不应该不知道这点。
薛冷玉捏了那包药百思不得其解,将药包打开又合上,忽然觉得这纸不似那日拿回那些药的包装,而是要厚上许多。
心念一动,将那纸一页页的摸过,果然中间有一张比其他的都要厚些。将厚的那张抽出来,对着光线看了,果然好似微有缝隙,用两只使劲一撮,竟是卷起了薄薄的一角。
薛冷玉忍着心里震惊,竟然放平稳了心绪,再静静的听了周围的动静,这才伸了两个手指,顺着那卷起的角轻轻撕开。
果然,这纸,是由两张纸粘合而成,中间夹缝的地方,极轻的写了一行字,薛冷玉仔细的看了,那行字写的是:今天用药迷倒展风颂,往南去,有人接应。
薛冷玉看了一眼,将那字全部收入眼内,不急的细想,便赶紧将那纸揪成一团,左右看看,不知道藏在哪里才好,索性的也塞进自己荷包。那里面见不得人的东西早已有了,也不在乎再多一样。
这通个消息都要小心翼翼的生怕被察觉,薛冷玉对魏大夫的安排就是有诸多疑虑,却也没有办法和他商讨。唯今之计,也只能选择信任殊离。可想着荷包中那白色药丸,薛冷玉心中却是没有一点自信。
展风颂一切忙妥,便亲自进了帐要喊薛冷玉前去开宴,第一眼便是见她又坐在桌边对着个药包出神。不由的便皱了眉头。
“这又是什么?”展风颂道。
这没病没痛的,薛冷玉老是弄些药在这里折腾。即便只是些寻常的药物,却终究还是不妥。
薛冷玉惊了一下,随即道:“我找魏大夫送来的药。”
展风颂微微不悦,拉了薛冷玉起身:“怎么又要什么药 ?朕不是说了……”
“是给你的。”薛冷玉白他一眼,虽然是为了自己紧张,可是他这专制样子,还是让自己忍不住要瞪。
“给朕的?”展风颂奇怪:“朕又没伤没病。”
“今晚不是要狂欢吗。”薛冷玉将那药重新包起,放在桌子一边:“怕你晚上喝多了难过,我特地找魏大夫要的解酒的药。”
“真的?”展风颂心里顿时溢了暖流。
“怕我害你就别吃。”薛冷玉斜睨了他道。
展风颂笑笑,声音里不知不觉的便带了些情意:“冷玉,死在你手上,朕也算是瞑目。”
薛冷玉大窘,赶忙道:“呸呸,这话也乱说的。童言无忌,大风吹去。”
不管怎样,她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如今她虽对展风颂确实有一肚子的意见,可是要他死,这却是想都没有想过。这茫茫人海里,总共熟悉的也不过是这几个人,即便他如今和自己的关系有些难以解决,可和他那些温馨过往,却是无法忘怀。
展风颂笑看薛冷玉那反应,也不再管桌上的药,拉了她便往外走:“快走吧,大家都在等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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