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会当然不可能天天开,要是开,当然得有个名目。今晚的名目是欢迎会,欢迎新入伙的弟兄。
论跳舞的天分,老兄弟可比这些新兄弟差远了。看着新兄弟们随心所欲跳舞的样子,老兄弟们眼中大都有羡慕之色。
一队队蒙古小伙子跳到姑娘们面前,他们跳着优美的舞步,唱着动人的情歌,一遍又一遍地邀请美丽的姑娘入场。
虽然已经疯过了两次,但姑娘们还是面嫩,尤其是今晚又有了新的猛料;动听的情歌。
“你去。”“你去。”……
姑娘们羞涩又幸福地笑着,她们相互推搡着,但还是没人迈出这第一步。
“少爷,要不要我去督促她们一下?”远处,向彩英站在陈海平身侧低声说道。
轻轻摇了摇头,陈海平笑道:“不用。”顿了顿,他又道:“你没有看到吗?那些鬼丫头早都跃跃欲试了,现在只要有一个人出去,那就水到渠成了。”
果然,不一会儿,不知怎么地,一个姑娘被一个蒙古小伙子拉进了漩涡的中心,接着就是一串,然后就是欢乐的海洋。
越来越多的人加入进去,气氛越来越热烈。
“少爷,会不会出问题?”陈启立有些担忧地问道。
“没事。”陈海平道:“对绝大多数人而言,现在这一刻,拉着姑娘们的手跳舞要远比把姑娘们压在身下感到的幸福多得多,我想这一刻很少会有人动这样的心思。”
“少爷说的对。”王佑礼接着道:“我们这里最吸引人,最让人感到幸福的就是这种氛围,我想没人会愿意破坏。何况扎营后,我对他们做了现场教育,效果不错,想必没人会昏头。”
陈海平道:“还有一点,没人喝酒。”
王佑礼笑了,道:“对,没人喝酒。”
对这些蒙古好汉而言,在训练营所有的规矩中,不让喝酒是他们意见最大的,但大也没辙,这些地方没有他们说话的余地。
转头看着王佑礼和向彩英,陈海平道:“你们不去跳吗?”
王佑礼眼中闪过一丝炽热,向彩英低声道:“我还不习惯。”
陈海平道:“什么年纪做什么事,等再过几年,便很难再有这样的心情了。”
陈海平说的老气横秋,仿佛他已经七老八十似的,向彩英抿嘴一笑,问道:“那您不去吗?”
陈海平有些遗憾地道:“我天天想事,想的心都老了,没这个心情了。”
向彩英问道:“您不喜欢,那又为什么非要我们跳?”
神色郑重了些,陈海平道:“发乎情,止乎礼,这才是人性。什么存天理,灭人欲,那都是狗屁。我们今后要做的,就是复人性,把所有这些狗屁倒灶的东西全部扫除干净。在我们这个社会,女人毫无地位,那些什么狗屁圣人用礼教,用缠足这等至为残忍的手段残害女人。彩英,作为女人,你们将要担负起这个重任,为女人争取到应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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