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了出来,看着整个规规整整的册子上面,一样没动的陪嫁,后面还不断后添的名字,润福慨叹了,怪不得人人都喜欢当葛朗台,这看着自己的家当的感觉,真好。
天马行空之余,润福也没忘了正事儿,她从自己的陪嫁里,挑挑拣拣出两样拿的出手又适合当寿礼的金贵东西给寿礼添点彩,一对如意玛瑙紫红镯子,水头十足,搭着金镶玉万福压衣佩环,再搭上一幅自己亲手绣的金丝搭银线《无量寿经》和《药师经》,并在佛前供了一个月的香火,这纯属个人心意而已,她同时绣了三幅,一副是要给德妃的贺礼,另外两副是给了自家老太太和额娘,给她们俩的早早的让祈逸过来拿了去了。
杏儿看润福在低头想着事儿,也就静静的立在那儿不说话,半响,润福看着杏儿还呆站在那儿,伸手敲了她一下“傻丫头,想什么呢?把这两样包了起来,和之前的那些东西放到一起,拿着礼匣子装点好了,那两部经书就用经匣子装就好,单独放着”,说完伸了一个懒腰,看着外面连绵不断的雨,叹了一口气“这天啊,变的还真快”。
杏儿听了润福的话,点了点头,之前的那些都是她打点的,润福见过的,没过过别人的手,正准备回头把这几样儿放进去,忽然想起了前几天的事儿,皱了皱眉头,转身对着润福说“主子,那院子里的格格,怕是不行了,哼,赶着给我们使绊子呢,您可不能就这么放任她们呢”她说的之前和主子说过的,这年氏的小格格不足月,到底是不够夯实,这吊着汤药熬过了两岁,这不秋风要起,又病下了,看着太医的话,都说这次怕是不好了。
润福听着杏儿的话,心里也是一突,如果她们只小心的看着自己的孩子的话,自己不给添把劲儿,也会照看下的,可不想,润福的眼神一凛,她们竟然将主意打到了满儿和敏儿身上,更可恨的是,她们竟然从敏儿的奶娘那儿入手!这事儿如果就这么重拿轻放了,估计着些人啊不会知道适可而止,而是顺杆子往上爬了。
杏儿听着润福的话,眉头也皱的死死的“主子,您看这事儿,是谁做的可能性比较大?哼,那个奶娘,杖毕她也活该,就是主子你这么心善,由着她还送回了内务府,还好满儿格格的不是用内务府的”,往敏儿格格的衣服里放些脏东西,也亏着帮人能想的到,更是这个奶娘胆子也够大,她可是内务府挑出来的包衣啊。
“这事儿是内务府选人不当,他当家的还是嘎礼,上面是八阿哥,这人虽然是送过来给府里用的,但随便处理了,可是要给王爷在外面添堵,再说,能说服一个奶娘叛了她的主子,我倒要看看这个人,要干什么,竟然动到我的孩子了”说到这儿,润福的话里添了几丝阴鸷,在她手里玩这招,真是不知道她润福怎么来的了。
杏儿在旁边看着润福,猛然间不知道说什么了,突然间,她觉得自己这个主子,好像披了很多层的面具,每一层的剥落都让人心惊,不过看到这样的主子,没端的,杏儿觉得竟然和王爷有些相似。
润福看着杏儿的表情,有些疑惑却没有害怕,心里却是有些舒服了。自己刚才的话是很重,不和自己一贯的性子,但都动到自己的孩子了,自己还一味儿的柔弱,那真是把她钮钴禄.润福当死人看了。想到这儿,她自己嘀咕了一句“老虎不发威,你当helloketty了”
“主子,你说什么剋她?”杏儿听的迷迷糊糊,于是问了润福。
润福摇摇头,没有进一步解释,“好了,杏儿,别想那么多了,把给德妃的礼打点好吧,还有这孩子这儿还得你上心,对了,我听额娘说,你哥哥下个月娶亲,等月初的时候,放你假,回去帮你额娘忙乎忙乎吧”润福想了想,前儿个祈逸过来无意中说的事儿,淡淡的和杏儿说。
杏儿闻言,身子一怔,没有什么欣喜若狂,只静静的说“多谢主子,下个月小主子满岁,这府里定然是忙的,奴婢捎了礼就好,就不回去了”,福了半身,和润福解释着。
润福 一听,本来眯着的眼睛睁开了,有些不解,这杏儿本来是府里的家生子,原来跟着钱氏的,后来红招出嫁了,钱氏就把她给了润福,那时候杏儿还是个七八岁的小姑娘呢,这么多年了,她也每年让她回去探个亲什么的,住个十天八天的,这自己的哥哥娶妻了,这做妹妹的怎么还不回去呢?不过看着杏儿的脸色,润福把疑问掩下来,挥挥手,淡淡的说“你开心就好”。
————***咳咳,还是很抱歉,总是断更,还总拿着忙当借口,但真的有的时候忙的连饭都顾不上吃。。哎,实情实情,大家抱歉,前两天都七八点钟才回到家,都累到疯了,回去洗洗连饭都顾不上做,收拾完狗狗就睡了。。。。杯具咯。但这两天争取会多更一些,呵呵,还是谢谢大家的支持!谢谢大家对润福的喜欢,谢谢(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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