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娘,其他的孩子啊,都疏了疏了啊,这样皇上可是不喜”从吕妃身边绕了一圈儿,润福留下了这些话后,又转而回到了座位上。“哎,这日头也不早了,今儿个身子实在是不很利落,就不留各位姐妹们用餐了”半扶着头,下了明显的逐客令。
看着几个人的背影,润福的嘴角扬了起来。
杏儿重新换了盏茶,有些纳闷的问着“主子,这皇上是时候和你说过要将吕妃的孩子过继给年妃啊?”。
润福闻言,似笑非笑的说“我也没说,皇上没和我说啊”,她心情很好,也就不介意的卖了个关子。
杏儿 有些不明白,一脸疑惑的望着润福“主子,奴婢还是不明白~~”
润福伸了一个懒腰,懒懒的说“皇上没和我说,但是和她说过了,所以问静待其变守株待兔就好,本来还以为这个事儿多久能让吕妃和年氏两人对上,没想到这年氏竟然想将我拉下来,那我当然好好送一送她们了”她突然觉得自己这么友善了这么多年,但做这种腹黑的事儿,也不手生,看来自己也被自己的良善蒙蔽了,润福对自己笑笑。
杏儿还是想不明白,但是润福没有再做解释,她也就不再多问,悄悄退下去,准备传膳了。
润福倒是没注意杏儿的退下,她只是仔细想着这么一出的事情。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胤禛这招使的不错。
年庚尧现在成了汉军中的显贵,自然也是汉人的首要拉拢或者敌视的目标。如果年庚尧的心思没有什么的话,他自然不会让他一家子靠近了吕妃,看她之前的动作就知道了。而今儿个的,演戏的恐怕也不仅仅是她,想着宫里的人传来的耳报
她不住的转着手中的佛珠。
吕妃恐怕不是刚刚受到年氏的话音才做此手段吧?想她钮钴禄氏子女双全,如何不能过继一个连满裔都算不上的孩子呢?而年氏的孩子接二连三的夭折,这次最有可能的反而是她。
这个时候,吕妃低垂着脑袋,没有了在润福宫里时候的模样,只是回复往日的一副温柔模样,仿佛刚才那出只是一出戏一般,和年诗韵也如同丝毫芥蒂没有一般,拉扯着年诗韵的衣角“年皇贵妃,卑妾不是故意的,刚才只是情不自禁”眼角带着红红的,仿佛怯怯的。
年诗韵哼了 一声。谁不知道谁在演戏,可是,她刚刚接了自己阿玛传了的信儿,这吕妃的用处好像还不小,她的那个孩子也有用的很,暂时动不得,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她甩了袖子,冷冷的哼了一声,转身先进了屋子里。
在外面站着貌似目送她的吕妃,望着她的背影,也露出一副意味深长的笑容,这皇后也不是省油得灯,想拉我下水,也不看看的脑子够用不。她也冷哼了声,转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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