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斯科辞别了霍曼先生,就彻底的从皇家学院的进修生涯中脱身了出来,他怀揣着还未读完的厚黑学手扎,第一件事就是直奔了耶德拉公爵的府邸——他和剑士卫队队长艾德里克先生想的一样,现今的局势对那名内奸来说危急万分,国王陛下与艾德里克先生的所有怒火已经积聚于他一人身上,他继续留在耿纳根本不会对公爵先生产生一丝一毫的帮助,在此情况下,假如这名内奸稍有远见的聪慧,就应该前来找公爵先生兑现承诺,然后逃离这危机之地。
奥斯科来到耶德拉公爵府邸的门前,他四处徘徊,准备先摸熟地盘,找好最佳的埋伏地点。他反复衡量比较,最终发现了一个绝妙的埋伏之地——隔着公爵府邸门前五十米左右的一条小岔路上有一座小阁楼建筑,样式古老的可以追溯到三、四个世纪之前,阁楼破败不堪,应是早已被原本的主人废弃,那房顶上已经坍塌了一大半的瓦,一扇小窗棂也被经年的狂风吹了个稀巴烂,不过,这扇狭小的窗户却是最佳的观察点,正对着耶德拉公爵府邸的大门,高度又完全足够。
奥斯科正准备走进这阁楼建筑,却突然从阁楼里听到了交谈的话语声。奥斯科有些好奇,就走进阁楼里,又轻手轻脚的攀上楼梯,在没惊动交谈者的情况下,他在楼梯的转角处悄悄抬起了头,就瞄见有四个人正围坐在那扇小窗户前,面前铺开了一张小毯子,毯子上放着一些卤制的肉食。
这四个人应该有严格的地位划分,两位交谈的先生衣饰得当,不断取用食物,酒杯空了也马上有人添上;而那两名添酒的人,从服饰上一眼就能看出属于仆人、跟班一类的人物,既要伺候主人,又不具有加入这野餐的权利。
奥斯科看着那两位交谈的先生,总觉得有些面熟,他仔细回忆了一番,就恍然大悟了,因这两名先生他曾在艾德里克先生府邸朝过面,正是皇家卫队的剑士。
这样一来,奥斯科发现自己所做的有些多余。艾德里克先生肯定也明白这一点,提前就安插了人在这里埋伏。
奥斯科稍有些灰心丧气,但他马上考虑着应该寻找个合适的契机,看是否能得到这两位先生的同意,加入到他们的任务里,这样的话,逮到那名内奸,至少还有他的一份功劳。
他思考着这件事的时候,看到一位卫队剑士示意仆人倒酒,仆从却摇了摇头,从篮子里拎着一个空瓶晃荡着,那意思再明显不过。
他还记得这位卫队剑士的名字,应该叫做卡尔,而另一位剑士的名字他也依稀记得,不是叫卡利德就是叫马利德,果然,在接下来的对话里,就证明奥斯科所拥有的良好记忆力。
只听那位叫做卡尔的卫队剑士开口说到:“多么的让人扫兴!卡利德,我早就告诉过你,这一点点酒绝对不够,但你就不同意多带些酒。”
叫做卡利德的卫队剑士做出一副天大冤枉的神情,开口回答到:“噢,卡尔,您说这句话可真伤我的心,我不是想着我们还有任务在身,生怕喝酒多了会误事,艾德里克队长交给了我们这个责任,就知道他对你我是多么的信任,单单以绅士的回报做为理由,你我也得加以遏止。”
“可是,”卡尔摊着手,“可是,您瞅着,这是冬天啊,这里又没一个可让人混身暖和起来的壁炉,我们不喝酒,兴许就会得伤寒,这绝非危言耸听,您既然瞧重这任务,就总不想因伤寒而卧病在床吧。”
卡尔的这番劝告似乎打动了卡利德,只见他犹豫着,最终却开口说到:“好吧,好吧,您说服了我,但也得接受我的建议:我们只能再买两瓶香槟酒。”
“不,不,香槟酒绝对不能让我们的身体暖和起来,最少得加上两瓶葡萄酒。”卡尔马上开口反驳。
“这不合适。”
“那就一瓶,再不能少了,否则你我就得得伤寒。”
“好吧,就一瓶,艾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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