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义出发,就认为不到万不得以,绝不将敌人逼上绝路。
“很好,您选择的就是我最希望的结果。既然您给我了这份权利,那么,时间我就选择今天,地点就选择上次你我决斗的地点,假如您不忙着写遗嘱,那现在您就跟我走。”
奥斯科在克莱斯顿遭遇了莫大的凶险,原本就不太赞同在这件事上存有怜悯之心,在某些品性上,他并不称得上是一名真正的绅士。
奥斯科说完话,转身就走,沙尔曼阴着脸紧跟其后。
不大一会儿工夫,两人就来到了圣培林修道院东侧小广场,正是上次两人决斗之地,也是沙尔曼的战败伤心之地。
“来吧,先生,今天你我之间必有一人丧命于此,不是你,就得是我!”
说完这句老套决斗开场白,奥斯科就拔出了腰间的战剑,请注意,是战剑而不是细刺剑,这已经证明奥斯科是真正的下定了决心。
“我发过誓,您是地道的魔鬼,所以,您从哪来,我就得送您回哪去。”
沙尔曼想起上次战败的耻辱,时至今日,他仍认为上次是他一时疏忽大意,而对方的凶悍程度也远超了他的想象,但这一次,他就完全不准备留手了,他深信这一点——对方在剑术造诣上根本不如他。
但沙尔曼判断的是之前,他可不知道此时的奥斯科已经不是一个多月前的奥斯科,就从与大陆第一骑士阿尔法交战之后。
话不多言,开场话一交代完,两位彼此仇恨的先生就交上了手,双方猛扎猛砍,但仅仅是三、四个回合之间,沙尔曼就突然发现了蹊跷的地方。
此时他的对手跟一个多月前简直完全判若两人,他身躯更加敏捷,反应灵敏的惊人,更可怕的一点是,对方挥剑的力量极其骇人,仅仅从斩裂空气的响动中就能分辨的出来,他的对手已经脱胎换骨了!
“等等!”沙尔曼认为他绝对有必要搞清楚一件事,就突然朝后一跳,脱离了撕杀的范围,他脸上带着浓浓的怀疑,忍不住问出了这样一问题:“你是谁?你不是一个多月前与我交手的那个人,你究竟是何人化装而成?”
“你还不知道吗?”奥斯科冷酷的笑了笑,他有时喜欢开些无稽的玩笑,他瞧对手问的巧妙,就也回答的巧妙:“我是因为被你暗杀的愤怒,从而觉醒的传说中的战士,或者叫超级奥斯科,随您怎样称呼。”
“超级奥斯科?”沙尔曼脑门黑了黑,他随即就明白这种让人肝火上升的口气不可能来自旁人,所以,他眼前的这个人正是真正的卫队剑士奥斯科,这一点已经确凿无疑。
可是,对方为什么会在一个月的期间里就变得如此强大了呢?他到底经受了怎样刻苦训练啊?沙尔曼想不明白这一点,但奥斯科手中的战剑又斩了过来。
沙尔曼的心中开始有些许的胆怯了,而恐惧简直从产生之后就一发不可控制的扩散了开来,没多大的工夫,他手中的长剑撞上奥斯科的战剑,那种沛不可挡的力量使他长剑被斩成了两半,连着半条胳膊也酸麻无比。
然后,奥斯科的又一剑就斩向了沙尔曼的胸前。
“等等!”沙尔曼于千钧一发之际,就地一滚,才勉强躲开了这致命的一击,同时,他嘴里也嚷嚷了起来。
“您还有什么好说的,既然您选择了交战,那么,就像个真正绅士一般履行您的诺言吧。”
奥斯科停止了进攻,冷眼瞧着扑街的沙尔曼。
而沙尔曼脸色又是惊恐,又是阴沉,一种念头促使他悄悄的将手伸向了腰间,那里藏着背弃绅士道义的武器,两支弩箭已经扣在了弦上。
“只有活着绅士才是真正的绅士!”沙尔曼说完这句话,就彻底的放弃了他的名誉与尊严,两支弩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射向了奥斯科的左胸心脏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