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过去。
第二天,阳光一如昨日般明媚,一大早,奥斯科就在卡利德的送行下前往了罗浮宫,准备踏上他的克兰旅程。
罗依十三应承着要办一个隆重的欢送仪式,可是,这仪式似乎只能勉强称得上是隆重,反正比起欢迎的仪式要差了许多。卫队剑士都自发来为奥斯科送行,还算勉强凑了个仪仗队的模样。
罗依十三在宫前的台阶上讲过话之后,又亲自授予了奥斯科一枚皇家骑士勋章,然后,国王就瞧着他的骑士跨上了他赠送的马,人马相配,显得奥斯科格外英气勃发。
“去吧,我的骑士,带着您的荣耀,带着艾而多王室的荣耀,我在罗浮宫里等着您平安归来。”
罗依十三依依不舍的挥了挥手,他觉得他就像是派他心爱的骑士奔赴战场一样,这种美好的错觉使罗依十三又高兴又感伤,连鼻子都有点酸了,摆完手之后,就马上别过了脸。
奥斯科最后的扫了全场一眼,将目光落在卡利德脸上,朝着他的朋友点了点了头,然后,他就轻轻抖动缰绳,跟在了腓济烈的马车之后。
在这欢送的仪式里,腓济烈只象征性的挥了挥手,就一头钻进了马车里,再不露面。
几名卫队剑士奉命开道,奥斯科骑着马缓缓的离开了耿纳,他回忆着昨夜临睡前和卡利德谈的话语,一路未回头,不过,心里却始终存有一股怅然之意。
他未回头,也就没有注意到在沿路围观送行的人群中,有一位他的老熟人。禁军卫士沙尔曼,噢,不,现在应该称做首相的私人卫士沙尔曼。沙尔曼脸色无比阴沉的瞧着他的仇人骑着国王的马,风光无比的离开耿纳,他自言自语着。
“等着吧!风光的艾而多第一骑士先生,您走了,也不带上您那位可爱的表妹,您真是太粗心了!”
说完之后,沙尔曼阴笑了几声,转身扎进了人群里,消失不见。
…….
早晨八点钟,庇卡底人打着哈欠从卧室里走出来,他边揉着眼,边准备打盆冷水,洗把脸,好好的驱赶一下睡意,可是,他正揉眼的工夫,却突然发现有一人趴在窗台上睡的正香。
“这可活见鬼了,我亲爱的琳恩老师什么时候喜欢睡窗台了?”
庇卡底人嘟囔了这么一句,也不洗脸了,而是走过去将琳恩唤醒了过来。
“奥斯科回来了没?”
这是琳恩清醒之后的第一句话。
庇卡底人脸色微有些黯然,但瞬间就掩饰了过去,他故做一副轻松的姿态,撇着嘴说道:“您管他呢,难道您像只猫一样睡窗台,就为了等他回来?照我看来,这可太不值得了。反正他早晚会回来,唔…您知道,早晚…”
说完之后,庇卡底人急忙就去打他的水,洗他的脸去了。
琳恩的脸上有些憔悴的神色,这是因为没有休息好的缘故,她听闻庇卡底人的回答,心里失落了好久,才抚着略有些发晕的脑袋回了自己的卧室,一头倒在床上,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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