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是复制的时候注意到,导致重复了,已经修改过来了,对大家说声抱歉。)
既然庇卡底人将王后安娜的信笺平安的送达到了奥提雷国王的手中,按说奥斯科就应该马上去往寝宫,将这消息传给王后,但是,奥斯科回了自己的卧室之后,不自禁的想起了自己的那令人哀伤愤怒的身世,一时间,他竟然十分不情愿前往王后的寝宫,或者说,他十分不情愿见到他那位不尽责的母亲,唐娜夫人。
这一夜,奥斯科躺在床上辗转难眠,以至于第二日的整整一天里他都昏昏沉沉,脑袋里乱的如同一团乱麻一般,他已经连续十几日未曾进行过魔法的研究和学习,连冥想都冥想不进去,这种荒废与懈怠更加让奥斯科觉得烦躁,但他偏偏又没解决的办法。
等夜晚再次降临的时候,奥斯科的烦躁终于抵达了一个顶点,他将一切抛诸脑后,仅仅记挂着自己对王后的承诺出了门,一路去往寝宫的方向,如同上一次一样,翻墙进了寝宫里。
他穿过长廊,却没碰见任何一个人,这让奥斯科略有些轻松。等他站到上一次被王后交托信笺的房间门前时,他轻叩了门板,等待回应。
他知道,这间类似书房的房间连通着安娜王后的卧室,其间有个暗门的通道。
果然,没过一会儿,这房间里就传出了脚步声,奥斯科心砰砰直跳,不是以为即将见到安娜王后的激动,而是生怕见到另一人。
但是,有时越惧怕什么,就偏偏来什么,等房间的门打开时,奥斯科面色剧变,因为开门之人不是旁人,正是他的母亲,唐娜夫人。
“怎么,先生?难道您没完成王后交托给您的使命?那封信笺出什么意外了吗?是否落进了那人的手中?”
奥斯科的这种脸色落在唐娜夫人的眼中,她的心底陡的一沉,由不得不做如此的猜测。
“不…夫…人,那封信笺安全的送达到了奥提雷。”
奥斯科急忙做掩饰,但声音竟然颤抖的不成样子。
“但是,是何等状况让您如此的惊慌失措?”
唐娜夫人盯着奥斯科,谨慎的询问着。
“没事…完全是我的私事,夫人,就由您向王后代为转达,再见,夫人。”
奥斯科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多呆,讲完这句话之后,转身就打算离开。
“等等,先生,您确定您没隐瞒什么可能对王后陛下有害的事情?”
唐娜夫人马上叫住了奥斯科,追问了这么一句。
“绝对没有,夫人,我已告诉您,这完全是我的私事。”
奥斯科答出了这句话,再不做任何的停留,一路疾奔的回了自己的住所。
奥斯科的表现也实在太奇怪了一点,唐娜夫人因疑惑而起了疑心,她开始怀疑,这名骑士对于王后的忠诚之心是否已经变质?她的心里暗暗生出了提防的念头。
但她并没对安娜王后明言,唐娜夫人十分明白,王后十分看重这位年轻的骑士,再没掌握任何确凿的证据前,她无法取信安娜王后。
她将王后安娜的安危瞧的高过一切,这是她从出生后就背负的使命,这使命甚至高过她的爱情,她的人生。
这一夜,对奥斯科来说又是个无眠之夜,他回想着在寝宫里唐娜夫人对自己亲生儿子的猜疑,这种最不应有的人心的隔膜让他难过的讲不出话来。
翌日,罗浮宫里,一大早,罗依十三就面色阴沉的可怕,他在自己的书房里踱来踱去,几次都几乎要忍不住冲进寝宫里。
这时,朱萨克小心翼翼的告诉罗依十三,都主教埃德文已经来到了楼下的侯客厅,等待罗依十三的传唤。
“让他马上过来,真该死!”
罗依十三大嚷了这么一声,朱萨克虽不明白是何种事情让罗依十三如此愤怒,但却明白,这时的罗依十三是最为可怖的国王,他那雷霆的意志足已毁灭一切。
朱萨克飞奔下楼,未过一会儿,埃德文就来到了罗依十三的面前。
“怎么了,陛下,我瞧着您的气色不大好。”
埃德文一大早被罗依十三传唤,他也不清楚原因,但是,这时他站在罗依十三面前,瞧着他那神色,就知道一定是有什么事让这位国王出离的愤怒了,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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