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光彩,兴许,这事情会被传扬开来,被女王陛下听到,她就春心难耐,和我发展出一段超乎寻常的爱恋呢?我一直以您为楷模,就尤其羡慕您从安娜王后那里收获的艳遇。”
庇卡底人继续洋洋自得,丝毫不把奥斯科的告诫放在眼里。
“那您就请继续吧!万一您和厄运发展了一段超乎寻常的友谊,您可别指望我搭救您,您得记清楚,这是您自己的选择。”
奥斯科撇了撇嘴,从女王、亲王、骑士这些词语里倒真有了些联想。
“您就喜欢危言耸听,但我呢,我就偏偏不会被您的言辞吓倒。”
庇卡底人固执的以为这是奥斯科的嫉妒,就依旧我行我素。
制止不了,奥斯科也就索性放弃,反正事情已成既定事实,骑着马的他不管如何低调,也还是骑了马。他对这事情也不是多么的担心,毕竟,他所拥有的某些力量使他并不顾及大多数世俗的麻烦。
艾斯大道终于尽头在望,就如耿纳王后的寝宫一般,显然,处于这样的地位,就有搭配的门房。一个不怎么富丽堂皇的角门,角门前站了两人,应就是守卫,穿着无论是颜色还是样式也都不怎么会让女士另眼相看的呆板军装。
奥斯科知道,这两人就将是他首先要对付的两个人了。他刻意的骑着马,直到离着两人十米的距离才下了马,如此做的目的完全是为了让这两个守门人发现他是骑马而来的。
“这天气可真冷,我猜,喝上点酒总不是什么坏事。”
奥斯科下了马,以着一种十分寻常的声调讲了这么一句引话,当然,搭配话语的是,他从马鞍的搭袋里取了两壶安特酒,这两壶安特酒还保持着温热,是出发之前在热水里加过温。
“这也要看从事的是什么工作了,少见的艾尔多年轻人。”
在这两个门卫里,明显有一人是比较乐于与人交往的,这样的搭配才是好的搭配,起码,这枯燥的工作至少不会因为两人都不喜交谈而陷入苦闷的沉默里。
“噢。我正要对您讲,在艾尔多,国王陛下可从不禁止罗浮宫门前的那些侍卫先生在大冷天喝上那么一点暖和身子的饮品,更不会禁止他们借着喝酒的喜庆,来祝福自己和国王陛下的健康。您的名字,先生,假若您愿意,我们就用这安特酒来为您,也为您这位同仁,还为那位在这王国里让人尊敬的莱尼顿公爵、那位英勇的骑士干杯,并祝福你们共同的健康。”
奥斯科在来到之前在心里早就勾勒好了这些话语,所以,他现在就能顺畅的讲述出来,这样的话,就更显得他的坦诚率直了。
“这种请求让人如何能拒绝呢?我的名字是奥格尼斯,这位是匹克杰姆,您的名字呢?我时常听说,在艾尔多,绅士的请求往往让人难以拒绝,而现在,您真向我证实了这一点,您告诉我您的名字,那么,我们就能在祝福的过程中做到无任何的遗漏。”
“奥斯科。您的夸赞能抵御寒冷,就跟安特酒的功用一样,真的,奥格尼斯先生。我时常听说,在依雷,艾尔多绅士的一套往往不怎么吃的开,但谁知事实却非如此,那些谎言的编造者一定不曾知晓,绅士的定义究竟有多么的广泛。”
奥斯科递过了那两个酒壶,那名叫做匹克杰姆的守卫虽然没讲话,但是,他听到这些恭维称赞话,也不得不朝奥斯科露出了善意的笑容。
庇卡底人看到一切顺利,就适时的凑上前来,将早就准备好的另外一壶安特酒送入了奥斯科的手中。
“我只能讲,绅士无国界。为您的健康,奥斯科先生,更为公爵大人的健康。”
奥格尼斯拔了木塞,向奥斯科示意。
“对,您的话语就是哲理。为您的健康,奥格尼斯先生,也为您,匹克杰姆先生,最后,更为了公爵先生的健康。”
“干杯!”
三个声音一同响起,守卫匹克杰姆即便再不善于与陌生人交际,也不得不开口讲出这句应讲之词。
三个人相继的痛饮了一口安特酒之后,那身体上传达来的暖意也瞬间暖化了些陌生人之间的隔阂。
“讲讲您的来意吧,绅士先生,我认为,您一定需要我为您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来做为您如此热情的邀请我和匹克杰姆喝您的安特酒的回报。”
奥格尼斯擦了擦嘴上的酒沫,就热情而又和善的问出了恰如其分的问话。